“没事,孰是孰非,我们内心清楚,不会胡乱见怪的。娘子,你说是不是?”崔蒲赶紧摆手,冲着慕皎皎奉迎一笑。
张大夫人悄悄将头点了点。
崔蒲一怔,慕皎皎便又转向他,一字一顿的道:“我累了。”
慕皎皎淡然开口:“张娘子你如许已经很好了,不消再往脸上增加任何累坠。真要论保养,也得等你嫁人生子以后。”
张十六娘子浑身故作的娇柔一顿,立马又是一副无辜的面孔盯着崔蒲那边:“我晓得啊!我阿爹也说了,崔郎君既然是阿兄你们的高朋,天然也就是我们张氏族中的高朋。现在阿爹就在叫人筹办酒菜,说是早晨要请来族人好好陪陪高朋呢!现在,我就是来请崔郎君回族里去的。”
慕皎皎只看着崔蒲不语。
那小娘子忙不迭就上前来,娇滴滴的的对张大郎君叫道:“阿兄~”
张大夫人脸顿时一白。“方才崔知府伉俪过来的时候,我在厨房给你筹办午膳,便没有见到他们。厥后听他们说有人来祭拜阿舅,再听了他们的描述,我就晓得是崔知府伉俪俩来了。一不重视,我就……”
“哦?我倒是不知,岭南地区的民风如此差异。聘请高朋赴宴,是派出府上尚未出阁的小娘子?”慕皎皎冷声道,“我们在长安和扬州赴过很多宴席,也接过无数帖子,有事主本人来的、有派管家来的、也有让家中男丁来的。但看了上百例了,也未曾见过谁家是让小娘子出面的。我记得在广州的时候,我们上经略使府去,经略使府派出来同我们联络的也都是男人吧?”
崔蒲欲哭无泪。
慕皎皎没理睬他,只冷声道:“我们既然来了岭南,就必然会来祭拜张中书。那么和张十六娘子会碰上也是射中必定的。你们不必担忧,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决然见怪不到你们头上。”
她活力了!
“娘子……”崔蒲俄然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