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实在你一点都不想当刺史?”崔蒲便问。
郭子仪走后没两日,凉州城西便产生了一起针对走货贩子的劫夺事件。一支四五十人的商队,十多辆车,竟被劫夺一空,商队里头也伤亡大半,了局非常惨痛。
“交代没有,倒是本刺史这两日传闻了一件事,想找詹司马你核实一下。”崔蒲淡然道。
“只是在给你制造压力呢!第二次了。”慕皎皎竖起两根手指头。
崔蒲点头,接了东西,趁便夸了他几句。
“要不,老爷我们就再忍忍吧!反正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这三年我们再接着熬就是了。他既然那么无能,三年后必定会再升官。到时候位置空出来,全部凉州高低除了你另有谁有这个资格接任?”詹夫人小声道。
“老爷,现在我们该如何办?这个郭都护这么焦急的赶过来,清楚就是来给他们撑腰的。如此一来,凉州高低少不得很多人都要窜改态度了。之前说好的事情只怕就要不作数了!”詹夫人一脸焦心的道。
“哪三句?”慕皎皎问。
“那就让他来啊!有甚么手腕固然使出来就是了,我还怕他不成?”崔蒲冷哼,“本来就不是我欠了他的,我都已经明白和他表示了。如果他还执意如此,我天然也不会和他客气。”
“在全部凉州,和他有仇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但是,你分歧啊!
崔蒲也反面他们说多的,便直接将这件案子的细节说了一遍,便问:“对于这个,不知诸位都有何观点?”
都说事不过三。实在早在第二次失利的时候,那些人就要对他绝望了吧?
“崔刺史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詹司马吓得直接跪下了,“下官出身微末,从一介小吏做下属马就已经心对劲足了,可从不敢觊觎刺史之位。那件事真的只是酒后的几句打趣罢了,下官都已经忘了!”
詹司马乖乖听话,即便两人独处时也对崔蒲恭敬得很。“不知刺史您另有甚么事情要交代下官?”
羌族人的凶悍,可见一斑。
第二天,被聘请的人都到了,大师仍然对崔蒲客气不已。
詹司马嘴唇颤抖了几下。“说不想升官发财,那是不成能的。只是下官也有这个自知之明,晓得本身是块甚么料,便从不敢过量的痴心妄图。”
崔蒲扯扯嘴角。“一个月就一个月。我如果完的成,那是我的本领。我完不成,他们又能奈我何?本来就不是我的任务,做好了是情分,做不好别人也无权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