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含芷的祖父便是文老爷子文世忠,他平生习武,在虎帐里的时候比在家里还多,虽说如本年纪大了,逐步将权益移交给他的宗子,但他还是个闲不住的,在文府找不见他才是平常事。
容锦便暴露一副“本来如此”的模样,道:“怪道呢,我还跟父皇提过,如何偏一到我过生辰或宴客时,朱家的两位mm就抱病呢?也是我不好,我倒是该少些事儿,免得还要累得两位mm又是寒疾又是拉肚子的。”
“女人!”守在外间儿的丫头正挑了帘子出去,“老爷返来了!”
朱雅宝就不是这么想的了,她本来就不想来,还不是她爹爹非要让她来,一大早就起床了不说,等她们拾掇划一了,爹爹还特地来看了一回,连那支五凤衔珠的簪子都不让她戴,她气了一回,等爹爹走了,她娘亲才又给她找出来一支用红蓝宝石攒成的虫草簪子戴上了,她这才欢畅起来。这会儿她们刚到,就听到至公主这一番不阴不阳的话,她爹是阁老,手握实权,比这个至公主不晓得强了几程子去!她虽没有开口顶撞,倒是垂着眼眸撇了撇嘴。
这便是上位者,说话能够完整不问启事,不讲事理,杨清持不能辩驳,只低下头,道了个“是”。
不过世民气中也都存了个疑影儿,都急着回家去当个新文儿讲给家人听。
在乎秾思路飘远之时,青鹅已经在她耳边轻声道:“朱阁老并没有嫡出后代,所生两女四子皆是庶出。”朱阁老德配老婆不能生,早就已经不是甚么奥妙了,偏朱夫人极是短长,朱阁老怕她像老鼠见了猫,家中的妾室也都是朱夫人亲身为朱阁老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