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她套上了亵裤,再穿上内里的袄裙,看她头上的一堆金饰碍眼,便都拔下来扔一边了,他抱着意秾出去,阿谁女人便出去将内里都清算好,将意秾先前的衣裙和钗环都卷在一起包起来拿走了。
内里又下起雪来,并不大,细细碎碎的纷扬而落。
她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城外的虎帐中了,她住的这间营帐很大,但毕竟比不得屋宇,营帐内也只是隔出了卧房和梢间,梢间外头就是容铮平常见部属的房间。
意秾到了营帐的当天早晨,也不晓得是因为白日肝火太盛还是身子不适的原因,勉强吃了碗粥以后,入夜就病倒了。
宁二家的走后,这方小小的院子又温馨下来。
容铮定定的盯着她,不言声,霸道的分开她的双腿,直直顶出来,她痛得欲死,浑身紧紧绷住,紧咬着唇,指甲嵌进他的后背。内里晦涩难行,他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他俯下身用唇舌将她紧咬的唇顶开,然后沉身猛一用力,仿佛能闻声扯破的声音,他全都挤了出来。
容铮并没有将彤鱼和丹鹭也带来,而是另派了人服侍她,是阿谁在季府时的丫环,此时意秾才晓得她的名字叫忆画。
容铮用力的扣住她的纤腰,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摧辱你?你穿戴这衣裳坐在这里干甚么?等着一会儿跟季恒入洞房?你觉得他就是君子君子了,他不会如许对你?就我会如许对你!”他森然嘲笑道:“你觉得如许就算是摧辱了?一会儿我让你晓得甚么才叫摧辱。”
容铮内里披着一件玄色貂毛大氅,全部将意秾裹在怀里,意秾看不见内里的景象,也不晓得他是用了甚么体例避开成国公府的人,只感觉跟着他几个纵跃,便到了马车上。
忆画嘴甜,说话时脸上带着暖和的笑容,但她并未几话,只用心的服侍意秾起居。早晨她喂意秾吃过药,容铮便从内里出去了,现在军中事多,他很少有闲时,他出去将衣裳换了,坐到意秾床边,屋子里服侍的人早已退了下去,他伸手探向意秾的额头,意秾讨厌的将头别到一旁,他的手僵在空中,半晌才收回来。
他口中絮絮的话语似是有了感化,她的认识垂垂恍惚,然掉队入了沉沉的就寝状况。
意秾的确感觉羞愤欲死,容铮却欺得更加紧密了,耳旁只听得他更加粗重的呼吸,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最后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细细的吸吮,逗弄她的舌儿。她浑身不着寸缕,身材不断的颤栗,她已经再也没有力量了,当他的手探进她上面时,她禁不住吟哦了一声,这一声仿佛媚谄了他,便探得更深了些,另一只手则覆上她的柔嫩,大力的揉捏揣挤出各式的形状。意秾闭着眼,咬紧牙关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