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意秾才终究明白,官礼才的背景是谁,也难怪他敢只言诬告沈珩之,赵舫虽无多大本领,但是赵舫背后另有赵皇后和赵家,只是他没想到,上辈子赵舫操纵完他以后,底子就没想保他。
凌氏向来都不是硬心肠的人,这会儿又念起赵家的不幸来。
沈珩之是下午返来的,只仓促交代了几句就又出去了。
凌氏此次从成国公府返来倒是极欢畅的,意秾问了两遍,她也不肯说,等早晨沈珩之返来,她亲身奉侍沈珩之换衣,含笑道:“本日到成国公府去,季老夫人又跟我提了想要替她家大郎求娶意秾的意义,如本大哥被降了职,连你也受了连累,但季家却一点儿没嫌弃,我感觉季家还是很看重意秾的,不过还是得听老爷的,老爷感觉这桩婚事如何样?”
季恒道:“你是让谁送来的?”
季恒皱了皱眉,“甚么忙?”
沈珩之道:“季家也确切算得上极有诚意了,但是秐姐儿还没订婚,我们就先给阿五定下,年老迈嫂只怕会不欢畅了。”
过了几日便是季恒的祖母季老夫人六十大寿,定国公府天然是要前去祝寿的。
意秾一向提着的心这才放下,这一世公然还是出了泄题之事,凌氏心有戚戚然的道:“你大伯母虽说常日里嘴利些,为人也刻薄,但实在她也是个不幸的,这些年连个儿子也没有,现在你大伯父又……”凌氏很有种唇亡齿寒之感,“虽不是你大伯父经的手,但赵舫是你大伯母娘家人,他们二人都在礼部主事,如何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唉,赵舫也是,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试题都在贡院锁着,也幸亏他有本领了,竟也能偷得出来。他亲姑母是皇后娘娘,今后想要甚么出息没有,这回可算是都毁了。”
从成国公府回到披芳院,意秾就将绿蚁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