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
过了第一关的,要比对对子。这一关,再淘汰一半。
豪情这类事,纯粹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赵瑜心甘甘心就好。
赵瑜气呼呼地瞪着未婚夫。
琉璃花灯流光溢彩,李景一身玉青锦袍,俊美如玉,微微一笑间,竟是将琉璃花灯的光芒都盖了下去。
她碗里的肉,也有人敢动!
最后,能进第三关的,一共只要五小我。这一关,比的是作诗作画。
晚餐还没吃完,楼下大堂的文会就开端了。
看上这盏琉璃花灯的,不止陆明玉。
赵瑜也双目放光,扯着四皇子的衣袖摇摆个不断:“这盏琉璃花灯真是都雅。显表弟,我就要这一盏花灯。”
四皇子是无肉不欢的人,也连着吃了几口。
四皇子抽了抽嘴角,再次转移话题:“每年上元节,鼎香楼都有文会。得胜者能够赢走各色花灯。二哥今晚要不要再一展才学?”
四皇子笑着看赵瑜:“在瑜表姐眼里,我自是样样都好。”
四皇子一脸无辜地回视。
周礼身为一甲探花,对本身满腹自傲,先告罪一声,和陆明华一同去了大堂。不到半晌,就赢了两盏花灯返来。
李景在一炷香以内挥毫泼墨,当场作画,并作诗一首。博得了合座彩。也理所当然地夺了魁。
倒是李景,今晚确切大出了风头。
四皇子苦着脸叹道:“如果二哥没来,我就亮出身份来,让掌柜直接将花灯送来。现在二哥都没露身份,要凭着真才实学去赢花灯。我还能如何办?”
……
四皇子内心一松,和顺地拉起赵瑜的手,情义绵绵地说道:“瑜表姐,你对我真好。能娶你为妻,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
赵瑜笑着啐了他一口:“别臭美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还当真了。”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阿谁桃红衣裙的美丽女人,竟胆小地走上前,拦住了李景:“小女子姓岳,在家中排行第二。家父开了一间镖局,在都城也算有些名誉。敢问公子贵姓?”
赵瑜立即站在四皇子这一边:“这是当然。人和人都不一样嘛!显表弟爱说爱笑,嘴皮子麻溜,最是讨喜了。”
比方这个四皇子,油滑机警,看着有害,实在心眼比筛子少不了多少。
四皇子立即笑道:“我本来也想一试技艺。不过,有二哥在,我就不献丑了。待会儿我给二哥助阵。”
四皇子松了口气,连连拱手:“多谢二哥。”
李景赢了琉璃花灯,表情愉悦,正要捧至陆明玉面前。
赵瑜脱口而出道:“那你也去啊!怕他不成!”
此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穿戴桃红衣裙,肤色不甚白净,五官美丽,额间一点美人痣。一双眼睛一向盯着李景,几近移也移不开。
陆氏姐弟几个也觉风趣,纷繁侧目先看陆明玉的反应。
大堂里安排了近百盏花灯。每一盏花灯皆有一道题,答中的便能赢走花灯。
世人见了这等热烈,一个个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唯恐错过了热烈。
名草有主了,还敢来挑逗。
李景笑着略一点头。
四皇子无法地抓着赵瑜的手,低声道:“瑜表姐,将来二嫂看中了琉璃花灯。二哥定要赢了这盏灯不成。我还是别和二哥较量了。”
陆明玉不动声色,只略略活动了手腕。
李景闲闲看了四皇子一眼:“你不必拍我马屁。今晚这等小事,我不会去父皇面前告状。”
这么热烈的景象下,大家兴趣昂扬,陆明玉也不例外。她目光扫了一圈,落在最大的一盏琉璃花灯上。
四皇子诚恳答道:“怕倒是不怕。不过,二哥聪明过人过目不忘,太傅说过,如果二哥去科考,起码也在一甲之列。我嘛,顶多就能考个秀才的程度。还是别去丢这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