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环和程厉盛斗了那么多年,本来觉得扳倒了张家,程厉盛占了上风,没想到竟然另有这么一招背工!”崔远道感慨,“活过来了,他倒是想的出来!”
见他过来,江寒跟齐修明朝他点了点头,江寒持续说道:“这一次,当真多谢乔相了,若非我的原因,齐修明那太子太傅的位置也争得。”
不过比拟官方的谈资,朝堂之上恐怕风波更甚。
“哎呀,甚么味儿啊!”一声悠长的感喟声起,“有点渴了。”
“那人既然敢在我等的面前脱手,那就是说迟早要跳到明面上来的,我等张望便是,真金不怕火炼,明珠岂会蒙尘?总有呈现的那一天。”崔远道轻笑,“我博陵崔氏谋的是悠长,不必早早入局。”
“提及来,这个七安先生到底是何人?不管是成心还是偶然,他都帮了我们大忙。”齐修明感慨了一声,“从未想过另有这么一招妙招。徐大人的老父竟然活了。”
“甚么?”江寒一脸惊诧的望了过来。
“不管是偶合还是决计安排,起码这一次是乔环赢了。”崔远道哧笑一声,“倒是小瞧乔环了,罢朝那么久还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波来,这么一来,不但江寒救出来了,怕是徐长山都要倒向他那一边了。”
那边的齐修明跟乔环脸上却并无太大异色,想来也是一早便收到动静了。
“是。”崔璟低低应了一声,昂首,正见祖父眉心的朱砂极正的刻在眉间,仿如佛堂**奉的菩萨眉心那一点红艳,有多少人记得,观世音菩萨本来就是男人呢!
“是匪夷所思。”何承平莫名的想到了不久前卫家那位老夫人的还魂返来,多少人被吓的不轻,此次是大庭广众之下,几近能够遇见当时的场景有多么的骇人听闻。
“老丈,要不要喝点酒?”那位七安先生笑盈盈的将手里的酒碗往前递了递,世人只看到那棺材里伸出了一只手,惨白非常。
……
何承平坐不住了:“江将军未曾传闻?”
短短百步,已至跟前:“祖父!”昂首作揖。
入夜,又逢雷雨天,六安驾着马车在雨里穿行,大雨滂湃而下,即便身着广大的斗笠,他的身上还是没有多少干的处所了,马车停在了右相乔环的府门前,六安跳上马车:“大人,到了!”
何承平从马车里走出来,一柄伞撑的摇摇摆晃,一脚下地,鞋已湿了大半,这不是个出行的天,但他却不得不来。
太子太傅徐长山的老父亲在送葬途中活过来了。
“好喝,多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