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李,不姓陈,我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那小贱人也没把我当她老子啊!”陈工甩了甩手,“做戏罢了,大哥同我说的我都懂。”
陈工嘲笑一声:“我问过了,席上青阳那小贱人去找薛二蜜斯的费事,女人么,争来争去不过就那几样东西,我见很多了,不过是见薛二蜜斯生的倾国倾城,心中不满罢了。正巧碰到了卫家的六丫头,就把气撒在了她的身上,泼了一身酒……”
“倒是不太清楚,大哥的事情我甚少过问。”来时大哥同他说了,万一碰到别人相问,他又答不出来的话,就以一句不太清楚推掉便是了。因为真要论诡计阳谋,他能够连世族中超卓的小辈崔璟王栩之流都比不上,更不要说王老太爷谢老太爷这类人精了。多说多错,不说则不错,这就是大哥交代他的话。
“临阳长公主同青阳县主一个是你的老婆一个是你的女儿,你一口一个贱人,像话么?”陈述看着陈工,“若被人听了,岂不是对皇室不敬?”
“不敬?”陈工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还真没把李家的人放在眼里,有大哥在,李明宗贵为天子也不敢拿我陈家如何,至于临阳跟青阳,一个模型里出来的德行。”
……
“好了。”陈述冷哼了一声,“若非你如此好美色,青阳就算打阿谁主张又能如何?不过是看卫家的丫头长的好罢了。”
“陈工,你在干甚么?”陈述看着陈工直皱眉,“拿几个小厮出气算个甚么?”
“不过是些劣等的东西,杀就杀了,如何了?”陈工拿动手里的刀,神采愤怒至极,“李临阳阿谁贱人,这一回就是她搞出来的鬼,我要去杀了她!”
“来去成迷。”王瀚之点头,看了一眼角落里好久未曾发声的陈述,“陈将军,你自来长安,惹出的祸事太多了吧,就算将军不介怀,西南侯也一定想如此吧!”
面前的老者脸孔驯良,说出的话挑不出一点弊端,可陈述却笑不起来。身经百战的直觉奉告他,面前这个看起来笑眯眯的老者很伤害,绝对不会像他大要看上去的那么驯良。
未卜先知啊,陈述皱眉,莫名的想到了阿谁一样年青的少年人七安先生,未卜先知么?越想越庞大,越想越头疼,陈述甩了甩脑袋:“好了,到底如何回事,你且同我说来。”
陈述抿唇不语。
“你如何必定就是临阳长公主下的手?”陈述一脸倦色的看着他,“不是阿谁卫家的六丫头?你的一魂一魄丢的蹊跷。”
“灵哦,真是灵。”药天孙思景却没有半点活力的模样,反而连连点头,眼里皆是对劲之色。
“迩来收敛点吧,”陈述不满的看着他,“另有让青阳不要再打崔璟的主张了,就算崔家肯放人,我陈家也绝对不会让青阳跟了崔璟。”
王瀚之也未再诘问,只是同谢纠互换了一个眼神,笑眯眯的把话题岔开了。
神神叨叨了半日才回过神来的孙思景这才帮手说了一句:“王家后生,莫怪他们了。奇门遁甲,本就可贵很。天下把握之人甚少。就是阴阳司那等专门研讨阴阳十三科的处所,也可贵能揪出一个精通奇门遁甲的人,怨不得你的这些部下。”
“一个才入钦天监的能有多大本领。我被那娃娃吓到是不假,但是说这么一个十三岁的丫头能做出这等事来,你信?把我陈工当傻子么?她能未卜先知不成?”陈工不觉得意。
“是啊。”陈工气的神采通红,“这是耍她老子呢,不要觉得我不晓得青阳那小贱民气里的算盘,不过是看崔璟那小白脸生的好,吃的飞醋罢了,连他老子都敢操纵,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