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未央宫已经攻陷。不过宫中财宝,并不似设想中的多,应是之前段氏鲜卑劫夺过一番。扶风、冯翊两郡则已出兵,筹办攻城。我军只要八千人马,如果援兵不到,定然没法守住。”
章典唇边暴露一抹森嘲笑容。他但是传闻了七娘的了局,也得知梁氏和王氏婚事告吹的动静。但是只是如此,哪能泄贰心头之恨?夺妻离乡之仇,可不是这么简简朴单就能了的。那梁子熙,还欠他很多!
这但是大胜啊!自从回到晋阳以后,已经打了大半年窝囊仗,再次跟奕延联手,才让令狐况记起了当日畅快之情。上党的兵马和官兵太不一样了!如果每支晋军都能如此,何愁天下不定?!
压下心头那点蠢动,刘曜哈哈一笑:“有叔雅这话,何愁冯翊不克?并且此次趁天变夺城,上党那装腔作势的贼子,怕也装不下去了。比及打下冯翊,说不定王上就要转攻并州,届时才是建功立业的机会!”
浊混的血腥味突入鼻腔,章典鼻翼抽动两下,目不斜视,踏过足下污血,紧紧跟在了刘曜身后。
他的马队走的太快,前面的援兵如论如何也跟不上的。没有援兵又如何守城?与其强撑着等人来援,不如先行撤退,在冯翊兵马反应不及时,折归去,占下冯翊一郡!冯翊不比长安,乃是连接司州和雍州的要道,更是毗邻潼关。如果得了冯翊,司、雍两州就能打通,进而包抄河东郡。对于汉国下一步打算,但是相称首要。
但是攻入了长安,却万难守住。不说雍州几郡的驻兵,就是城中这数万百姓,便足以给他们带来致命的威胁。与其困守孤城,还不如卷了财物撤离,像那些真正的游牧民族普通,只要钱帛人丁,并不在乎攻城略地。固然这同刘渊的本意向背,倒是他们这一部人马最好的安排。
“奕都尉?”令狐况愣了一下,这是如何回事?出甚么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