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刺史,又要运营这七零八落的郡县,所需的人才量是极其惊人的。科举制现在不应时宜,但是从权变通,也一定不可。归正任命的都是底层官员,而并州原有的中正官也都跑的七七八八,老是能够便宜行事。
“至于崔主记,就留在上党,补上党潞令。与吴将军一起驻守。上党乃是根底地点,不容有失!”
晋阳是州治地点,也是匈奴主攻方向之一。如果再呈现围城,对于学院可就太不妙了。而上党运营已久,又有纵深,还连接着司州和翼州,作为郡学,乃至州学地点,都更加安然。
梁峰的眉头皱了起来。这话的意义,可不止是大要那么简朴。清楚是段钦在表示他,奕延把握的东西太多了。一旦失控,梁峰能够会没法操控军队,乃至呈现更严峻的题目。
这是老成之言。学子们在上党读书无妨,但是触及升迁任用,还要他这个刺史把关。这就不牵涉上巳游宴了,而是要把考评定为常例。梁峰还没敢提科举呢,对方就已经想到了这里,实在是说到了贰心中。
俯下身,他深深佩服:“定为主公守住上党。”
身为刺史,当然要到州治地点的晋阳任命才行。他们这些属官的安排,天然也就首要起来。诸人听到这话,精力不由一振。
毕竟一起车马劳累,又告急开了个小会,梁峰面上也有些倦色。面对段钦,也不必讲究,就那么依在了隐几之上:“思若另有何事?”
这才是梁峰最大的依仗。有了屯田,便有了屯兵。而梁峰任下的屯兵,但是远比朝廷兵马刁悍的存在。当月朔郡就能抵抗内奸,如果有一州之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