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从太行动入并州的流民多吗?”梁峰又问道。
“四人,没带行李。并且这伙人骑术极其纯熟,马又是良马,不像山匪,反倒有些像匈奴人。”弈延答道。
大片荒漠上,枯草已经被燃烧一空,几头黄牛拖着沉重的铁犁,迟缓行在田间。几个妇人满头大汗,扶着辕,挥着鞭,跟在健牛旁翻耕地盘。现在已邻近腊月,早就到了歇耕农闲的时候,但是她们却没法歇息。
一块地耕了足足大半个时候,孙氏停下脚步,也顾不得本身,赶快卸下牛背上的铁犁,把牛牵到一旁安息喂食。这但是县府的耕牛,如果累坏了,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这些日子,高都已经采取了近二百流民,小吏早就风俗了,立即点头,踌躇了一下,又道:“梁府本日又送来了肉糜,如果如许下去,流民岂不是没法放心?”
孙氏赶紧放下木桶,迎了上去:“他们是去城里吗?此次有没有说要带人归去?!”
“不,不晓得。”那孩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过那些人带了肉脯来!中午的粥里能吃到肉糜了!”
交代完工作,阿良还没来得及辞职。弈延便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