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峰微微一笑,“如此再好不过。我有一事,正想就教于你……”
听到了屋内动静,保卫厅堂表里的保护也冲了出去,看到这副气象,立即有人想要上前救人。孙掾赶紧伸手去拦:“莫要刺激到梁郎,都是曲解……”
谁能推测会呈现如此状况?!
梁峰眉峰微微一挑:“这还算无能,怕是没有有能之人了。去吧,持续行动。”
他跪在了地上,肝火尚未散退,嫉恨、羞恼、愧意便全都涌了出去。他不是个称职的臣僚,他实在和那死不瞑目标贼子一样,用心叵测,卑怯可爱!
躲在桌下,孙掾看着那双被鲜血浸湿的足衣,只感觉的心神俱丧!如何能有人如此平静的率兵夺府?他还杀了严太守!亲技艺刃!阿谁李朗,究竟让他请回了甚么样的怪物?!
奕延踌躇一下,点头应是。留下五人,帮着梁峰掌控后堂,他带着别的几人向后宅冲去。
严籍天然也没想到。匕首抵在喉间,刺的他咽喉生痛,另有些濡湿凉意,不知是不是流出了血来。心头又慌又恐,他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心悦于你,并无轻浮之意啊!”
一派舞乐欢声中,奕延头颅低垂,双拳紧攥。他听不到那些雅乐,也看不进那些轻舞,唯有耳中嗡嗡作响,仿佛浑身血液都突入了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