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详细是如何用,又有哪些感化,老爷子到现在都没搞明白。
“真的?”方时良猛地展开眼问我,满脸的等候。
等我说完了,陈秋雁的手也掐过来了,就像是想从我身上掐下来一块肉似的,狠狠的在我胳膊上一拧,疼得我一阵龇牙咧嘴。
方时良嗯了一声,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大大咧咧的瘫坐在地上:“就这一百来斤肉,你看着随便整吧,能不能治好都看天意,归正我都承你的情。”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忍着疼,悄悄拍了拍陈秋雁的手背:“姐你先别掐了,我救人要紧!”
“哎不对,我没看错,仿佛是真的!”
但无法的是,肉身蛊对于本身的修复力实在太强,我刚割开的伤口,现在已经规复得差未几了,血都快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