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妃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的悲伤。
它离腰带太近了,我们如果上前逼它,它如果豁出去了,结果不堪假想。
在它飞出洞口的刹时,乌兰和老驴同时冲进了山洞。
我吃力的取出铜葫芦,倒出统统的檀香,用灵语冲着它大喊,“到这里来!”
等它又一次扑上来的时候,红光又闪了一下,它此次眼中满是血了,愣是没退。
她在我耳边悄悄吻了一下,猛地推开我,翻开中间的九头鸟门钻了出来。
乌兰幸运的笑了笑,挺翘的鼻子悄悄蹭着我的耳垂,“有你这句话,甚么都值得了。”
我们也从速进了山洞,大石盘上,乌兰坐在那边,抱着腰带边唱边哭。
我把她抱在怀里,“傻丫头,不会有事的,信赖我。”
这一打,我直接被弹出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腰几近断了。
“那我就变作忽必烈,在这里陪着你”,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红衣魔煞刚冲要,洞里传来一阵歌声,它一下子愣住了,呆了半晌,回身飞进山洞。
乌兰这时把咒语记熟了,冲我表示,能够出来了。
乌兰妃哭的很悲伤,她唱的是蒙古民歌,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稍等一会”,我察看着红衣魔煞,它的力量不竭地被乌兰妃接收,现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粉红色。
“曾爷快跑!”,老驴冲上去拦乌兰妃,没等碰上,乌兰妃抬起一脚把老驴踹了个抬头朝天。
“曾爷,如何办?”
我拦住老驴,“是乌兰妃!”
我后退几步站好,“它一出来,你们敏捷冲出来!”
这时的我,被红衣魔煞直接扑倒了身上,一下子半边身子落空了知觉,抬头跌倒。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充满了肝火,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的头一阵涨晕。
幸亏它现在已经成了灵体,有了本身的独立认识,不然估计早就毫不踌躇的与腰带合二为一了。现在看来,它也不想被腰带中的力量吞噬掉,尽量不想冒险。现在它围着腰带跳舞,是想试着有限的翻开腰带的封印,开释出一些血月之神的力量本身接收。
我运着内息护住心神,红衣魔煞压在我身上,血红的眼睛瞪着我,张口吐出一股红色烟雾,这烟雾让我一阵眩晕,心神差点散了。
乌兰妃走到红衣魔煞身边,伸手一拍,一股红光自上而下一下子把红衣魔煞拍出十几米开外。
“乌兰,筹办好了么?”我看着她。
红衣魔煞猛地一颤,回身冲门口飞来,眼睛顷刻变得血红。
可这底子禁止不了乌兰妃的脚步,老驴被她拖着,就像氛围普通,涓滴不影响乌兰妃那文雅的身姿法度。
腰带一戏上,乌兰妃的身上出现一片粉红色的光,她恨恨的看着红衣魔煞,口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蒙古话,边说边走向红衣魔煞。
乌兰没说话,低头默记合灵咒。
乌兰妃冷冷的盯着我,我俄然内心一阵难受,俄然很想乌兰。
她看我一眼,“该如何做?”
我捂住他嘴,“别瞎嚷嚷!”
“从速给我揉腿!”有乌兰妃在,红衣魔煞我就不担忧了,现在必须从速能站起来,一会另有戏要演,不然乌兰妃清算完红衣魔煞就该清算我们了。
我掐手诀,默念了几句清心咒,然后用灵语对红衣魔煞传音,“妖孽,我要出来收了你!”
“好,放心!”
乌兰妃腰带中封印着血月之神的力量,内里的阵法已经被我们破了,落空了阵法的制约,红衣魔煞能够等闲的附到那腰带上。只是那样一来,血月之神的力量一旦开释出来,会和红衣魔煞连络构成新的魔,是不是现在红衣魔煞谁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