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安排过以后,肖天健顿时又和付德明商讨起了这里的事情,现在他们还面对着一个很大的威胁,那就是冯天成死之前派冯喜去县城办的那件事。
目标只要一个,你奉告他们,冯天成已经死了,这里今后就只要我做主了,我们刑天军来这里,并偶然要打他们的县城,他们的官该如何做还如何做,只要他们不调兵来对于老子,老子便不会难堪他们,毫不去袭扰他们的县城,并且你再奉告他们,让他们能够放心,固然老子不敢包管他们年年要收的税赋都给他交上去,但是每年也会给他们交个两三成,总比他们之前一两银子都从赵大同、肖屠户、冯天成那边收不到要强很多!
你可明白了我说的话的意义了吗?详细该如何说,你本身看着办,我会安排可靠人手跟着你一起带银子进城去的!你不要想耍甚么花腔!”
而冯喜现在早已是没有挑选的余地了,他亲眼看到了肖天健的狠辣,毫不包涵的将冯天成以及他那些亲信部下,连带着他们的家眷都屠了个洁净,而他的老婆孩子因为留在寨中,被刑天军破寨以后,妥当的庇护了起来,幸运的得以逃过一命,有老婆孩子在这里为质,冯喜除了老诚恳实的做事以外,也没了挑选的余地,更何况他卖主的名声早已传出去了,即便是跑到别处,也没人瞧得起他,以是还不如在刑天军混饭吃更好一些。
冯狗子性子这一年来变了很多,并且有了前段时候在凤翔府和济生堂的那次经历,做这件事应当题目不大,并且范家投鼠忌器,也不敢张扬,以是只要他们谨慎一点,这件事应当并不难办。
“是是是!小的服从,小的必然会把这件事办好的!请主公放心好了!”冯喜这厮脑筋够活,一听肖天健的话,便赶紧承诺了下来,并且他还俄然想起来,刑天军高低都称呼肖天健为将军,因而干脆这厮便直接称呼肖天健为主公了。
冯喜听罢以后,心内里一颤,心道他这个新主子手笔还真是大呀!两千两银子,那但是多少人要折腾好长时候也不见得能弄获得的钱呀!他这么大手一挥,便甩出去了,比起冯狗子当初的手笔但是要大出很多呀!
付德明当即接口答道:“当然是求个繁华繁华了!真正想为国做点事的当官的能够说现在是少之又少了!将军到底想要说些甚么?”
以是开春能反面泽州方面的官府开仗,还是不打为好,若那边理这个题目,就成了摆在肖天健面前的一个新题目了。
因而他赶紧点头承诺,但是又有些难为,小声对肖天健说道:“大当家,小的之前也就是跟县丞和巡检有些来往,和阿谁知县大人并没有直访问过面,这件事……”
肖天健这才开口对他说道:“此次有件事想让你去县城一趟,我给你拨两千两银子,你带着去县城,给我找到阳城知县,另有县城中管事的那些当官的,至于这些钱如何分,由你做主,但是要给我花出去!
说罢一扭头,带着不屑的神采对冯喜说道:“你跟我来吧!”
肖天健不耐烦的一摆手道:“你少在我面前溜须拍马,我这儿不需求你这么做!只要你踏结结实的做好你的事就成了!”
通过审判冯喜,冯喜竹筒倒豆子普通的把这些事情都给供述了出来,并且他对冯天成的叛变,让他也没了后路,只能老诚恳实的跟着肖天健做事,本来肖天健是看不起如许的人的,但是考虑到鸡鸣狗盗之辈也有他们的用处,而冯喜又在本地跟官府中的当官的有联络,地头上也熟谙的很,以是便将这厮留在了部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