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夕似是听到甚么好笑的事，目光落在女子身上，模糊讽刺，“你说没有歹意我就得信你？你道行又高，被镇墓中几千年，就那般毫无牢骚么？何况你我初见，我不过一只几百年的妖，你却要认我为主，如此固执，我不得不思疑你是想逼着我们带你出去，再杀人灭口，我既然有此防备，总不能任你把持。”
就像现在，轻描淡写的制住萧墨染，让她连锁魂禁咒都没工夫使出来。
“若我能出去，又何必各式心秘密让主上信我，至于部属如何晓得循环碑，待出去今后，自当尽数说与主上。”
沈凝这话说的巧，几次言语比武都是螭蛇把握全局，提了挑选让她们选，但有求于人，即便不会任她们揉捏，也不该该是这般被她牵着走。
女子悄悄望向慕颜夕，“部属只想随主上出去。”
慕颜夕蹙眉，这妖兽不辩驳也不承认，到让本身更是猜不住她的话的真假，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女子没有辩驳，倒是说了句不相干的话，“主上可有仇敌？”
“循环碑”。
女子冷寂的看着萧墨染，又点了点。
更何况这妖兽脱手暴虐，令人防不堪防。
萧墨染好似浑身结冰俄然熔化一样，蓦地抖了起来，缚魂镜覆上一层白霜。
“你倒是通透。”女子眼里寒冰晃了下，“主上既不受平白而来的好处，做一桩买卖是再好不过，我助你修成九尾天狐，得报仇怨，你带我出去，我仍为你部属，听你调遣，如何？”
沈凝道：“殿下虽蛊王不成，待她中下残心蛊，也能通过这蛊去操控她的存亡，这就不消对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