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妖清清楚楚看到绿叶上刻下一个‘思’字,顿时欲哭无泪。
少司命从小树妖肩头跳了下来,将绿叶递到他跟前:“喏,既然你说这是你的,那我还你便是,不过这上面却多了一个字,不晓得古华君会判给我……还是判给你?”
数十少儿郎跃跃欲试,或踏着飞剑,或祭出腰间缎带,只可惜飞剑不敷高,缎带不敷长,胡乱一番也就被纸鸢戏弄了。
“家师说,我生来之时浊而不清,便将这名讳定下了。”
玄浊清盘膝入定,看到一片浩大星空。
望了一阵,忽见一个少年郎端着竹酒举案齐眉,老道揉了揉眼睛:“成心机,是要与本君对酒?”老道只当本身错看了,即便没人相陪,这酒也是要喝的,提着葫芦就是灌了三口。
“小王爷莫怪,你看那蜜斯姐生的貌美,一身素衣却难掩星辉四溢,便知家道如何。”西郡小王身边的少年说道。
尘寰不比紫竹林,星辉不成寻,也就只要那穹书院内时不时降下一缕,很快便被那些弟子收了去。
古有青鸢羽落入尘寰,成仙成山,仙霞环绕,百凤啼鸣,余韵三月不止,此山名为――青羽落。
“让开,让开,那是本小王的。”西郡小王足尖一点,踏着别人发顶掠过,两指稳稳铛铛夹了绿叶:“哈哈哈,本小王在西郡乃是宗子,哪想到了穹书院也是你们的大师兄。”
“你这牲口,看小王不撕了你。”小郡王气急废弛,逐将纸鸢当了蚊子追逐。
“看他如此矮小,估着不过十一二年事吧,可曾观星历练?”其他求道之人甚是思疑。
“不说也罢。”玄浊清并未穷究,悄悄看着那些纸鸢好久,在别人眼里,纸鸢只是纸鸢,可在他眼里纸鸢却成了一个醉酒老道。
穹书院里响起婉转钟声,一年青小道推开庙门,扫了世人一眼:“时候已到,没有绿叶者,百年以后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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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浊清与少司命踏着星辉而来,引来很多侧望。
翘着二郎腿,晃了晃手中的绿叶,捋了捋小树妖的藤发:“小树妖,敢跟我抢名额,你再归去修炼五百年吧。”
“你诓我?”少司命跺了顿脚,枉本身聪明一时,却着了小道。
忽有纸鸢松了口,绿叶摇摇欲坠。
小羽士摊开竹简看了看,躬身让了身位出来。
“这者字辈一辈不如一辈,何故为穹,何故为书?”
“纸鸢啊纸鸢,我虽改了你一时命数,抹了你的道痕,却也晓得你的仆人不是我,回到你真正的仆人身边吧。”玄浊清眨了眨双瞳,将眼中的星芒散去,纸鸢忽的颤了颤扑腾几下一眨眼飞跑了,羽翼扑闪之际,斗盖下的围纱暴露一个小角。
铛
少司命晃了晃神,这才回了过来,目睹最后一只纸鸢即将落入一只小树妖手中,长身而起,也不知怎的就坐在了小树妖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