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槿西一听乔衿没事,顿时松了口气,随便对付了王英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得志之下,贺立峰一大口一大口的酒就跟不要命地往嘴里直灌。
手机那头的女人悄悄嗯了声,语气听不出甚么起伏。
“你没得挑选,如果不照做的话,我包管贺家很快就会晓得贺立峰是你害的。”
贺立峰脸上一片通红,放下酒杯醉眼昏黄地看着他,随即点了点头。
可就算他开了口也没用,人家已经断念了。
江槿西抽了下嘴角,这算是甚么答案?
王英的语气听起来很热忱:“槿西啊,你打电话有甚么事儿啊?”
蓝岸会所?
自从贺立峰喝下那杯烈酒以后,他的嘴角一向如有似无地噙着一丝笑意。
王英的话匣子就跟开了闸的大水似的,一放出来就滚滚不断地说个不断。
早晓得如许,还不如让那女人去告发他算了,归正不就是之前玩了个不情不肯的女门生吗?
方才盛气凌人的态度完整收敛了起来,他一句话都没说地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低头沮丧地分开。
“衿衿她现在在家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