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才又持续:“毕竟你是为了我才受伤,如果再因为我伤口传染了,我内心也会过意不去。以是,才筹办了这支药。”
白夜擎沉吟一瞬,目光好久还落在那支药膏上,不晓得在想甚么。终究,只是挥挥手,“出去吧。”
他把前面四个字,咬重。
夏星斗点头,跟着她往总统办公室走。秘书悄悄敲了一下门,听到他的声音,才道:“总统先生,夏蜜斯到了。”
“再过几天,我叔父便会出狱。”白夜擎边说着,边将外套脱下,顺手搁在一旁的沙发上,问:“前次让你查的兰亭夫人的女儿,现在有端倪了么?”
夏星斗却不晓得他现在的心机,只担忧他又似前次那般和本身生机,便赶紧解释道:“你不要曲解,我没有要‘招惹’你的意义……”
他绷着心,紧紧盯着她。
脸部线条绷紧,他的手,揣进兜里。
白夜擎坐在那,点了支烟,重重的抽了一口,又重重的灭掉。胸口,沉闷。
既然如此,她干脆也就认了。“你背上有伤,我听冷啡说,你没有去看过大夫。以是,临时给你买了这个。”
这在白夜擎看来,她的沉默,便是默许了。
夏星斗不敢多看――有些人,天生有那样的魔力,哪怕甚么都不做,只是温馨的坐在那,都能轻而易举的让人挪不开眼――她含胸鞠了一躬,“总统先生,您找我有事?”
“以是说……我这个堂妹还活着?”
“临时获得的动静是被人收养了,至于这么多年有没有出甚么不测,这一点,临时还不能鉴定。”
她回神。扯唇笑笑,“没事。我先下去了。”
白夜擎看了一眼,目光深了些。转头看冷啡,“谁拿过来的?”
“既然如此,今后没有首要的事,但愿夏蜜斯和我,以及我的人都保持间隔――”他重重的盯住她,语气里凉得一丝温度都没有,“真不肯意让人曲解,就不要再做这类让人曲解的事。”
不晓得心底在期盼她甚么样的答复。起码,他晓得,方才见到这支药膏时,他感觉明天受的伤很值得。
他这话的意义是……要她离得他远远的,和他抛清楚干系,是么?
“我送你下去。”冷啡比了个‘请’的手势。夏星斗点点头,冷静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