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素娥闻言,猛地看向余文俊,喃喃道:“大哥,你的意义是……”一时候,惊奇、苍茫、感激、神驰,各种情感涌上心头,余素娥竟然不知如何表达。
余文俊拍拍她的手,温声道:“我晓得了。”
“我不出去,就在门口看一眼。”江逸走到门口,公然只是翻开门帘看了看,有些绝望,地上连个雪渣都没有。
余文俊挑了个她爱听的话题,说:“你嫂子算着日子还不到出产的时候,没想到竟是提早了。我看着小外甥女机警,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你在信里也没说,现在几天了?”
江逸握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抚。
云舒沉吟道:“逸哥,我感觉若能尽快把炕盘上最好,本年气候变态,还没立冬就落了雪,恐怕是个冷冬。”
最后,余李两家和离,让李府赔进了大半家业――戋戋一方镇守,怎能比得上有过从龙之功的皇商世家?
“甚么?你再说一遍!”李冯氏并不晓得,她当时的神采有多么凶暴,声音如何颤抖,衬着身后宝相寂静的佛相,疯刺极了。
大山深思着,说:“逸哥,你看雪都下了,眼看着天就冷了,地里的菠菜是不是该锄了?另有山上的白菜萝卜,等着土冻了就糟-蹋了。”
余文德抱动手臂站在一边,抽暇看了她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就是你吧?这模样长得就像一出戏。爷看你是戏文念多了吧,还‘大胆刁民’?来人,给我打!”
苏云起把头凑畴昔,正想干点好事,门帘却在这时被挑开,大山和云舒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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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信传到李冯氏耳朵里的时候,她方才在阁院寺旁的庵堂里给菩萨上完三柱香。
余文俊嘲笑,这个李安仁,竟势利到如此境地!
余文俊不管李安仁如何烦恼,直接走了。
小伶人从车里钻出来,尖叫一声:“大胆刁民!不想活了吗?竟然连镇守家的公子都敢打!”
苏云起喝了口茶,持续说道:“两年时候,余文俊两兄弟戮力同心,和他家叔叔们明争暗斗,固然把该清算的清算了,该敲打的敲打了,但也使余家元气大伤。反过来,自从建文帝即位以后,李镇守倒是日趋获得重用,此消彼长之下,李安仁就垂垂忘了当年这桩婚事他们李家是如何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