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甚么了。”
“没干系,我猜的到。”
只是他偶尔还会问一问铁锤大叔,梦中那可骇的墨玄色巨兽是甚么东西,眼睛瞪得那么大会不会掉出来,赤红赤红的是因为没睡好觉吗,另有它的嘴这么大,不会有口臭吧。铁锤大叔这个时候常常停动手中打铁的巨锤。
二者不过几米的间隔,庞大的龙头下,伸出一只藕般的小手。
木门一开一合,青布一抖一动,扔出一把菜刀。
别的,铁锤大叔仿佛还是个酒鬼,一年到头攒不下几个钱,都被换了酒喝。他最喜好喝的,是山下镇子里的桃花酒。
山村顽童,多一个未几,少一个很多,谁会在乎呢?时候久了,迷惑也便忘了。
只是偶尔听村中白叟提及,他来了十多年了,无妻无子,沉默寡言。
“他说……大叔这个奸商,越来越无良了,打的铁具粗制滥造,质量低下,偷工减料也就罢了,还每天板着个死人脸……就跟谁欠他二百五十两银子似的……死酒鬼……”
“大叔……”
“呃……是。”
知是这般,那些暗生情义的小娘子们和成心的几个村民也就撤销了动机。谁会将本身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酒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