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么――”
女人嘛,总有些抛不开的尿性。
但他不自发舔舐嘴角的行动,却明显白白明示着若不是地点不对,毫不会等闲这般放过她。
实际上凤霄只是如同每一名初哥般担忧本身的女人不对劲,担忧她今后就不让他亲。
本来就是人类,花栀作为妖精,也才没多久。固然不能包管能一向不露马脚,但论混迹人群,适应凡人的糊口,她比凤霄不知强上多少。
在这类时候,她还没落空明智,去以貌示人。
这一晚状似安然无事。
他会不会早就晓得她是妖精?
凤霄此番偷袭可谓“毫无预警,来势汹汹”。
靠近用饭,村落几近家家户户都升起袅袅炊烟。劳作一上午的村民们,三三两两一同归家,脸上都弥漫着幸运笑容。
这类时候,她真是仇恨本身过人的脑补功力。好想摇点头,或是敲敲本身的脑袋瓜子,把那些可骇的遐想全都倾倒洁净。
与凤霄比拟,他的形状算不得精美。白净的脸上,五官清楚,神态青涩稚嫩,瞧着便没有历经沧桑的模样,惹人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