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板搜刮了免费标准以后,都有些牙酸,有些金额小的就畏缩了,“我小本买卖,几千块够过年了,陈状师都具名干证了,公证就免了吧。”
柳遇唐“哦”了一声,归去把冰箱里切好的生果装一保鲜盒,又阿谁保温杯装上红茶,想了想还配了湿纸巾一次性食品袋,一起抱着拿出来,“路况不好,你谨慎,常联络。”
“按条约金额比例交纳公证费,”宗靖好脾气地解释,却没有筹议的余地,“我也不占你们便宜,买卖两边各出一半。”
气得他朝雪地上啐了一口,“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类小崽子你们也信。”
柳遇唐仓猝护住本身的狗头,“卧槽,男人的头能随便摸吗?要不是你刚变成我拯救仇人,现在你已经躺倒了。”
“啧,对付催婚中老年妇女,我比你特长,下午见。”白闲云嗤笑一声,挂了电话。
“你就别操心别人了,我们俩还担忧你过劳死呢,过几个月王维返来了我俩没法给他交代。”
前面跟着弱弱的几声拥戴,有两个收款比例高,都快回本了,更不想多花冤枉钱,作势就要走。
柳遇唐搓了搓手臂上起立的鸡皮疙瘩,拉开椅子坐下,“不甘心就算了,我从你的语气里我听出了讽刺。”
父亲当年说的那句,你走出这个门,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公然不是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