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郗羽想起李泽文钱包里的照片,顿时有一些明悟,“难怪你的英文水准那么高,的确比很多以英语为母语的人还要好。”
她有这类设法也是人之常情了。李泽文的手指没有停下,翻开了又一页名录。
“从社会科学研讨的角度来讲还真是如许,有点管中窥豹的意义。”
“她就在我爸爸任教的黉舍里读的高中。不算市里最好的中学,但也不差,也是省重点。”
“须生常谈的话题,鸡头和凤尾的挑选。那你姐姐厥后在哪所黉舍上中学?”
她这话绝非过誉,李泽文的英文程度的确就是有那么好。政治学不是理科,没那么多公式标记能够作为表达的载体和东西,政治学里浩大如海的各种观点和实际,只能通过庞大而松散的政治术语才气精确表达。
“不但没有我。程茵的名字也不在书上,潘越的名字在,”郗羽看得表情庞大,“也不晓得编书人的标准是甚么。”
郗羽再一次佩服。一样看一本书,人家就能看出有效的信息,而她好像一个“睁眼瞎”。
“干系确切能够找到,不找干系的话连交钱的门路都没有。当时我爸算过,交择校费的话,大抵要三到四万块,那么大一笔钱对我家来讲是个承担……”郗羽说,“并且,更首要的是,我爸感觉把我姐送去二中也一定是功德,二中的学习压力很大,姐姐在这里一定能适应――在浅显的中学是劣等生,到了顶尖中学变成吊车尾,那滋味不是每小我都能接管的。我爸当了这么多年教员,如许的环境见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