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手落在我胸口揉捏着,骂我小妖精,严汝筠目光从五爷手上掠过,随即垂下眼眸。

常爷从我出去后眼神始终没从我脸上移开,他专注打量我,感觉我很眼熟,问五爷不是有一个乔倩,一向非常受宠,如何换人了。

他一掌控住我,狠狠吻了一口,小眼睛里排泄下贱的光,“小拳头又香又软。”

五爷搂着我腰跟在伴计身掉队入那扇人声鼎沸的木门,华南赌场分三块,一块是赌厅,大抵四五十张桌子,每桌坐三到十小我不等,玩儿的项目从德州扑克到麻将骰子甚么都有,一局下来偶然候四十块,偶然候能飙到二百,那年初相称于浅显工人一个月的人为。

我说喜好呀,特别喜好寄父就对我一小我如许。

五爷哎哟了一声摆手,“我的女人和常爷的女人比得了吗?都是些庸脂俗粉,常爷的女人才是鲜艳的花骨朵,这世上有男人不奇怪花骨朵吗?”

八点多恰是赌场一天里最热烈的时候,隔着好几米远就闻声门里喧华的叫骂声,五爷蹙了下眉,在一只单人的棕皮儿沙发上坐下,闭目养神。

男人对女人最沉迷那阵,百依百顺,当孙子都行,一旦没了豪情,甚么刺耳话都说得出口,恨不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天大的仇恨都不如他腻烦面前女人这张脸。

赌场和游戏厅麻将馆不一样,那是真金白银往死里扔,点到为止的局儿底子没人开,出去的都妄图一夜暴富,可出去的都是赔钱赔地。

花活三分靠练七分靠天生慧根,纯凭运气在赌池里十拿九稳,真当这是买彩票呢?那是纯技术活。

严汝筠嗯了声,他摘掉手套顺手递给保镳,先排闼出来,掀帘子的霎那边头乌泱泱一片人海,很多人输得眼睛都绿了。

在赌徒存款时放贷的人会不竭说动他,让他多借多翻盘,被说动的就持续借,像无底洞一样朝里头狠狠砸钱,连一点动静都没闻声,钱就没了影。

我抱着五爷撒娇,问他会不会哪天烦了也把我送人,他嘴巴在我脖子里拱了拱,眼睛看着牌,心不在焉说,“今后的事现在急甚么,你长了一身爱人的肉,我还新奇不过来,如何会送走。”

我挽着五爷从地下通道进入赌场,这是我头一次来华南,之前陪客户双飞在澳门赌过,一早晨输了一百六十万,敌手是文娱圈大明星,二婚有子有女,百家姓里扛旗儿的,他输了三百多万,私家飞机接走的。

!--

伴计承诺了声,“孟州珠宝城的常爷在地字号,佘老板和他马子也在,正攒局儿呢。”

伴计朝我鞠了个躬,“是我眼拙,您多包涵。”

他们边说边笑坐下,我跟在五爷身后,常爷扫了我一眼,拍了拍中间佘老板的手,“看看,五爷多会享用,赌两把还带着女人,这叫甚么?赌场情场双对劲,给你我上眼药啊!”

五爷没有正儿八经的买卖,但在东莞这片地界绝对响铛铛,除了他赶上好世道,很大干系和严汝筠的助力分不开。

常爷抿唇笑,上层社会男人比的就是权势财帛和女人层次,女人越多越标致,带出去越有面子,相互恭维也有得说,这类男人的标配就是家中作为老婆的红旗耸峙不倒,内里作为情妇二奶的彩旗乱飘乱摇,飘出男人的脸面和气力。

不过场合为了维系大赌客,会在输的数量里抽两成封个红包返归去,这叫结束彩头,祝下一次桌上发大财,勾着人还来。

推荐阅读: 超级仙王混都市     变身灵山大师姐     毒医相师:神算嫡女     七十年代学霸     谁在我心里放冷枪     [红楼]宝玉是个假二爷     三界金榜:开局被琦玉上门挑战     一晚情深:傅少疼妻入骨     唐朝好大哥     快穿之无双     快穿攻略:碾压男神三十六式     重生红楼之贾琏翻身路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