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仰起下巴,眼神斜着射过来,“如何,买卖人做买卖不讲端方,只许进不准出,嫌我拿钱拿狠了,要背后放我的血?”
五爷做赌场买卖,深谙此中门道,手气当然错不了,几局下来面前的筹马堆了一摞。
荷官第六局发牌时我奉告五爷出去找水喝,他忙着抽牌随口嗯了声,我路过中间的天字赌坊,发明门恰好开了一道缝,里头有人影晃,香气特别重,严汝筠说话的声音低低传来,语气有些阴煞。
她将本技艺里的酒顺势递到严汝筠嘴边,“烈酒当然是龙舌兰,严老板不尝尝我这杯吗?”
仿佛混这条道的男人极少有严汝筠长相这么斯文清俊的,大部分都很丑,并且矮胖,说话大嗓门,眼神锋狠,一看就不是浅显人。
“把稳喝一口会醉哦。”
蛇头埋首在女人胸口没完没了的啃着,啃得她仰起脑袋,两只手在半空抓挠着,严汝筠劈面前香艳的一幕视若无睹,只温馨抽烟,他抽得差未几把烟蒂撵灭在烟灰缸里,用心收回一声重响,惊扰了正浑然忘我的蛇头。
他直呼名讳,蛇头有点恼,蹙着眉舔了舔牙齿,开端犯浑,“严老板玩儿不起?这是要和我撕破脸。”
“像严老板如许俊朗的男人,女人亡在你身子底下也心甘甘心呐。”
严汝筠并没有伸手触碰回应她,女人顺着他健硕的胸口一向下滑,终究停在腹部,她指尖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坚固和滚烫。
可佘老板仿佛有点烦躁,他马子半途出去买烟,返来时发明他筹马没剩下两三张,有点惊奇问他如何输这么多,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火更大,差点掀了桌,赌桌上最忌讳掉脸儿,大人物极少这么没牌品,五爷不想获咎老客户,喂了几张牌吃,勉强让佘老板赢了几把。
蛇头怔了下,反应过后喉咙挤出一声操,他感觉莫名其妙,也不如何信赖,“就没一个能入他眼的?”
女人拿着酒杯不知所措,第一次碰到这么难搞的男人,被直接劈面回绝她有些委曲,看向一样神采尴尬的蛇头,“如何,严老板瞧不上我马子?如许栽我的脸面,我都奉上门了,嫌我的东西脏?”
“醉了如何。”
严汝筠嗤笑了声,“东莞地盘上,撕破脸对谁没好处,你本身衡量。”
严汝筠身材好,即便缠裹了一层皮郛也粉饰不住一块块紧实的肌肉,在红色衬衣下表面凸显得尤其清楚。可看和摸是两码事,女人大抵这辈子都没碰到过如许性感的男人,她手较着不想分开,恨不得黏在上面。
他干脆掸了掸衬衣上被压出的褶皱,“蛇头,女人还是本身留着睡,我不好这口,在我身上没用。”
蛇头两颗门牙鄙人嘴唇上重重咬了口,面前男人风头正劲,各条路上说话分量沉,他衡量了一下也没持续硬扛,挑眉认栽,“得,我他妈混这么久,揣口袋里的钱还没往外掏过,但明天我给严老板个面子,吐出来一半,今后好相见。”
严汝筠从沙发上起家,接过保镳递来的手套,慢条斯理戴上,回身朝门口走,那名跟着他的侍从留下对蛇头说,“蛇哥马子没说的,可筠哥不贪美色,非论谁送他的女人,都原封不动还归去,一个指头不碰。”
“哎呀,严先生如何这么坏!”女人笑着捂嘴,身子骨软趴趴伏在椅子上,手不着陈迹摸向严汝筠胸膛,在上面悄悄打转儿。
严汝筠扫了一眼蛇头,对他这点花活心知肚明,可没挑破。
严汝筠眯着眼没有回应。
女人托着那杯酒喝了口,嘟起嘴凑到他唇边,想要口对口渡给他,那样潋滟妖娆的红唇,是个男人都不会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