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叮当、叮当……
赤鸟带着一份玉简飞来了百黎。
“那少昊给你的家呢?”
阿珩安插好统统后,站在竹楼前细心打量着,绿竹楼、碧螺帘、天青纱、凤尾竹、桃花林……仿佛还缺点甚么?
“甚么?”阿珩震惊地不敢信赖。
她朝屋子里跑去,从旧箱子里找出当年玉山吊颈挂的兽牙风铃,色彩旧黄,却别有一番上了年初的沧桑感。
烈阳坐在桃花树上,不冷不热地说:“你感觉好那就好了。”
赤宸此时心对劲足,全不在乎,挑起阿珩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你指哪方面?榻上吗?”
“宫里有个傀儡代替我,有少昊的讳饰,底子看不出是假的,大师又都晓得我身材弱,不如何见客,我多住几天,也不会有人发觉,你但是督国大将军。”
赤宸笑着挑了挑眉,“阿珩,你晓得你的男人是甚么样的性子。我被炎灷追杀时,是榆襄深夜跪求神农王收回杀我的旨意;我到神农山后,统统人都既鄙夷我又惊骇我,只要榆襄用平常心待我,和我一起喝酒;我肝火冲冲打伤世人,逃下神农山,连神农王都决定放弃我,是榆襄星夜来追逐我,跟了我几天几夜。如果没有这个心慈手软、婆妈噜苏的榆襄,就没有本日的赤宸,也就没有你我的再次相逢。”
阿珩的身影垂垂恍惚了,赤宸猛地转头,一边命清闲加快,一边大声而唱,将一腔热忱都化作了最旷达热烈的情歌,让六合都听到他对敬爱女人的情义。
阿珩挑开碧螺帘,“我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