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忍着泪水,她推着他的胸膛,说,“子琛,既然恨我,就别再碰我,你不是要娶柳蜜斯了么,别做对不起她的事。”
纪南栀晓得他在说甚么,但她能说,那底子不是她吗,那只是霍峰的情妇之一,而她这几晚,除了被霍峰动不动踹几脚外,都只能睡在书房的沙发上,连女佣都不如。
“可auntie还没返来。对了,子琛,我渴了,这里的小卖部在哪?”
盈盈水眸,似是带着无尽的委曲。
“子琛,子琛,你在那里?”
有脚步声靠近。
“子琛,求你,别说了……”纪南栀捂住耳朵,眼泪终是滑了下来。
情火,炙热而狂狷。
“纪南栀,你另有没有廉耻心!”柳依依一改之前的娇柔,蹲下身子就用指甲去抓纪南栀的脸,“你现在是子琛的小妈,竟然还敢勾引他,你如何就这么贱!”
纪南栀紧咬了唇瓣,才气不让本身哭出来。
他耻笑一声,“装甚么纯,不是欠操吗,一早来就听到你在我爸身下浪叫,你如何不去拍AV?”
“呵,你现在是在和我说教?”霍子琛举高她的腿,狠狠沉腰,“纪南栀,记着,我不过就是玩玩你,你不配和柳依依相提并论,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妓女罢了!”
倏尔。
不远处,传来柳依依娇软又孔殷的呼喊声。
纪南栀身材生硬,连呼吸都停滞了。
霍子琛愈发暴躁地扯开她的手,十指相扣地摁在两边,咬住她的唇,泄怒似的啃噬。
对话声越来越远,纪南栀这才放松身材,将被扯乱的长裙清算好,可内裤被撕坏不能穿了,如何办。
纪南栀蓦地一吓,再转眼,就见一只翠绿玉手扇下,扇得她颠仆在地。
“这几天被我爸操得爽么?”
霍子琛烦躁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装甚么装,这会儿如何不浪叫了,是嫌我不敷用力?还是,怕被人看到你人尽可夫的放荡样?”
“……”
咔唦咔唦。
“子琛,你在葡萄架后做甚么?”柳依依的声音透着猜疑。
霍子琛讽刺地说着,撩起她的长裙,一把罩上了她的两腿间。
“不要……”纪南栀耻辱地并拢着腿。
“不准哭!”
“子琛你要做甚么,快罢休!”纪南栀惶然地推着他的手,却如何也推不开,相反,他还一把扯开了她的底裤,扔在了地上。
“我去给你买水,你等着。”
霍子琛瞳眸微眯,理好衣衫,走了出去。
妓女,他竟然说她是妓女。
“嗯。”
他晓得她贱,可谁能想到,他明天一早来霍家接她拍照,在一楼就听到了她的淫叫声,甚么阿峰你好棒、阿峰你快点,的确是不堪入耳。
“接个电话。”霍子琛搂过柳依依说,“走吧,持续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