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便是大逆不道的话,不过有了前面的铺垫,年若眼角眉梢都没动一下。
年若持续翻下去:末帝得了急病,从确诊抱病到驾崩不过半个月的时候,在此期间竟然明目张胆的支撑苏王,幸亏他精力有限,身边靠近的又都是些光会耍嘴皮子的人;对上真正有才气,又具有薄弱世家背景的太子,棋差一招,苏王终究失利。
邵元松拉了年若去前院书房,从埋没处拿了一本书来交给她。
年若翻开一扫,心中大惊,这竟然是一本前朝至今皇权更迭的汗青,并且不是南黎的官方史记,而是真正的汗青,这东西若被人晓得了怕是要杀头的。
“你应当已经看出来了,皇上固然支撑太子,但也未完整放心,以是太子身边的人才气先不说,忠诚诚恳是首要。”万一有野心或者心机奸滑的人教唆,让太子直接从他手中夺皇位,这但是大有能够的事情。
朝堂民风日趋浑浊,为黎朝的灭亡埋下了隐患。
一个王朝的灭亡固然有很多启事,但天子的昏庸常常是此中最关头的身分。前黎朝末帝就是此中的典范,他固然没有骄奢淫逸或者残暴这些弊端,但从未真正体味民生却还自发得是,到处指手画脚这一点也非常致命了。
邵元松的话多少让年若轻松了些,也不计算他说甚么娶不娶的,转移话题道,“你说有甚么事情让我做?”
“我晓得,我晓得。”邵元松上前将人抱进怀里,抚着她的背安抚道,“你先沉着一下,听我说, 这不关你的事。”
邵元松见年若看完了,便道,“此次来到龙江城的是太子府詹事王公公。”说到这里嘲笑一声道,“能让王公公前来,周氏定然夸大了甚么事情……”
“至于这位王公公的爱好,他喜好各色宝石,特别是猫眼石。”邵元松道,“你还记恰当初我给你送的聘礼中的那一对极品黄绿猫眼么?”
但是太子操行一向端方,做事也无可指责,乃至因为更喜好做实事而被那些遭到架空的能臣推戴,在官方呼声也比苏王乃至末帝都要高。
此是其一,第二便是对皇位担当人的态度。
“实在要说真正的皇室正统,北黎天子才是。”邵元松见她甚么都没问就开端读,心中再次感慨,他到底是积了多大的德,才气娶到如许一个识大抵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