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总算是……”他看一眼一边的白祁说:“我就说,我们这类人,没有谁会情愿被人压着一辈子出不了头,这回你那大哥该头痛了,哈。”
因为本身的率性导致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他不是不懊悔的,但对本身当初弃商学医的挑选却毫不悔怨。
当初本身动了学医的动机,不也是因为父亲长年身材不好吗,缠绵病榻吗,只是幼年浮滑,讨厌长辈那套逼迫人的手腕,才会更加的逆反,只想着做出一番奇迹来,让父亲认同本身的挑选。
又想到本身那不成言说的心机,邵启翰就不但仅只是脑门儿发疼了。
见两人几近要针锋相对起来,欧阳忆的肩膀顿时塌了下来,赶紧苦哈哈的打了个圆场:“豪杰不提当年——啊!不是不是,我是说,那些成年烂帐就不要再算了嘛,做人要向前看嘛对不对!”
欧阳忆冷眼瞧着,能让本身这位傲慢高傲的老友窜改这么大的,只能是那位在病床上躺了好久,才醒来不长的慕容玖。
听着欧阳忆这么说,白祁眯了眯桃花眼,眼眸中有流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