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他这么诚恳、这么乖。师兄不夸他倒也算了,竟然还思疑他偷拿了他的东西!这可真是亲哥哎!
想来,这玉匣必是当年师兄与嫂子的定情信物。
就说刚才的玉匣吧——因为放得相对隐蔽,以是他还是第一次瞥见。之前趁师兄不在的时候来摸了一遍寑宫,虽也发明了好几处暗格,却都咬牙忍住了翻看的冲'动。
“隔层里的东西,玩够了就放归去。如果弄坏了,便找个一模一样的赔给吾。”
现在小鼓丢失,陆演天然活力。不过他真正气恼的还是这窃鼓之人背后的动机。
波浪鼓,本来只是一种再浅显不过的玩具,市道上只要五文铜钱就能买到,并无任何奇怪之处。但是这鼓如果出自摩国圣子之手,再送到特定的人手中,结果就不一样了……
“隔层?”巴布昆愣了一下,抬手挠挠头顶的卷毛,不明以是地反问道,“我拿你甚么东西了?这间屋子我确切来过不假,但是内里的东西一样也没敢乱碰。”
“看来你是非去不成了。”巴布昆对此保存定见。眼看劝说无用,也只能点头作罢。
成果可想而知!
陆演点头,顺手拍开扶手上的构造,从眠龙榻的内壁暗格中取出一只玉匣,放在腿上把玩。那匣子团体呈长方形,正面和侧面都雕镂了斑纹,唯独顶部刻了一行小字。
除了陆飞雪,陆演临时不作他想。
师兄睹物思人,实在让人感念。不过巴布昆仍然硬着头皮打断他,“中原天子对周边国度向来虎视眈眈,此次只怕别有图谋。以师兄的才干,是否想到应对之策?”
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这小我,能够出入欲林,晓得眠龙榻中藏有暗格,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偷出去、并且送到弑神机面前。
陆演眯起双眼,用核阅的目光打量着他。半晌,才转开视野,语气规复安静,“不是就算了。坐下吧,吾另有事同你商讨。”
“师兄?”总感觉师兄现在的模样很伤害啊……
“慕雅早前跟我提过,”陆演一手抚着玉匣,一手撑着额角,语气闲散地回应道,“摩国与大郢井水不犯河水,这是吾与中原天子早已达成的共鸣。此次的事,应当是别有用心之人企图挑起两国争端,将锋芒指向那位天子陛下。”
汉文写道:夫君陆演。
“师兄……”巴布昆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对方身边,想出言安抚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