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陈广白看了何娜一眼,嘴角微微一个笑容,何娜俄然感觉脖子前面汗毛倒数,有种逼近灭亡的惊骇感。
董事长说明天有他的功德,阿黑看了看副驾上的何娜,有能够吗?
听到陈广白的号召,何娜的眼皮动了动,她还是盯着陈广白看,想要在陈广白脸上看到一丝踌躇和不忍,但成果必定是让她绝望的,她终究在明天看到了这个男人身上贩子的刻毒和残暴。
却没想到大老板不测的和颜悦色,还转过甚来冲着他们颔了点头,外界不是传言大老板为人不近情面,相称难以靠近吗?
“那好,”陈广白走了两步,来到何娜面前,捏住何娜的两腮,何娜的嘴巴就不受节制的伸开,陈广白塞了一颗药出来,然后低头对何娜说道:“好好享用。”
而惊骇最伤人。
何娜对陈广白这类手腕实在不陌生了,陈广白是谈买卖的妙手,买卖场上的构和手腕陈广白应用的比谁都好,白脸黑脸能随时切换,好几个阛阓上的老油条在面对陈广白的时候都自叹不如,何娜做陈广白情妇做了半年,但之前跟在陈广白身后陪他打天下也有几年时候,陈广白的手腕固然已经明白,但当这手腕和压力真正来临到本身头上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心慌和惊骇,陈广白是真的懂人道,每一句话都压在人的神经上,踩着她崩溃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