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忽感觉,统统的统统都在远去,消逝,永不再来,唯有日月,不离不弃。
“长欢,如何是你?”他带着浓浓的睡意问道,“明天如何醒这么早?”
我真的好累,一点都不想醒来,但是总感觉身边有一个沉默的身影在期盼着我醒来,他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把我的手握在掌心,指头悄悄摩挲,像玉匠在细细渐渐地砥砺玉器,偶尔他的手会落在我脸上,收回一声似有若无的感喟。
我闭着眼睛,牵着他的手一起向下,用潮流奉告他,我已经筹办好了。
这一场情/事耗尽了我全数的经力,他还没有撤离,我就在他怀里倦倦地睡了畴昔。
“长欢!”梁薄感遭到我的行动,欣喜地喊了一声,“长欢,你醒啦?”
小周和国仔悄悄分开。
他的感喟那么沉重,那么无法,那么让民气疼……
金乌西沉,红霞满天,天气暗下去以后,我躺在后排沉甜睡去,一觉醒来,又是月上中天。
我俄然严峻起来。
我收回一声轻吟,伸手环上他的腰。
没有疼痛,没有生涩,只要暴风卷集着波浪,一波追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终究把我们全部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