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仁一下子来了兴趣,“哦?有甚么不一样?”
“不陪也得陪,你身上不措置不可。”
周沐仁扯睡裤时碰到了他的伤处,乔义哲疼的倒抽寒气。
“你是不是幸成瘾?”
乔义哲被本身的设法文娱了,忍不住就笑起来。
周沐仁在乔义哲的重点部位尽力了二非常钟还是无果,满心挫败地从抱着他的姿式转到面朝天花板,“我放弃了……再做下去我就要思疑人生了。”
“我不乐意。”
“我有说过?”
乔义哲在周沐仁腰上掐了一把,可这家伙之前只松了裤子,身上的衣服一样没少,他隔着衣服也捏不到他多少肉,结果跟抓痒差未几。
甚么叫一发不成清算,乔义哲终究有点晓得了。
乔义哲还要再开口说甚么,就被周沐仁堵了嘴,那该死的在半途冲动时还在他另一边没伤的大腿上也狠狠拧出了一块红紫。
“我干吗要陪你?”
乔义哲痛的直叫。
“就是会过分沉湎于……”
新年之前,周沐仁明显把禁欲名流的角色扮演的很好,如何自从破了戒,他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他谨慎翼翼地洗好澡,又简朴措置了伤口,才从洗手间出来,就被等在门口的周沐仁一把推上床。
幸亏就只是淤青外伤,不算太严峻,只要小腿胫骨磕破皮流了一点血。
寝室里的灯明晃晃地亮着,乔义哲实在不肯意一向保持这么丢脸的姿式让周沐仁品头论足,“你去洗漱换衣服吧。”
周沐仁把他上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谨慎翼翼地脱掉他寝衣;乔义哲的两条腿被迫敞着,任周沐仁跪在中间弯下身子去看他手肘,“如何胳膊上也有伤?你明天干甚么了?”
周沐仁的确挺像那种超大号的猫科植物,看起来吓人,骨子里也只是个kitty。
周沐仁公然是个吝啬鬼,二话不说就实施了打击抨击。
……
“这是如何搞的?”
他进洗手间的时候这家伙明显还没有回家,这会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哪个?”
“我晓得幸成瘾是甚么……我不是。”
周沐仁是虐待狂没跑了,动手这叫一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