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殿内殿，南歌推掩上门来到执卷看书的主子身侧，翻开檀木螺钿盒子，将里头的药丸连同温水、蜜饯一同端上去。
他何时说要她避孕？便是在她小产之前，他也向来不准她吃这伤身的药！
南歌见劝之无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娘把那颗漆棕苦涩地药丸吞下去。
如许做的成果，好到她被宫人忽视作践，好到另一个女人占尽他的宠嬖，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好到她血崩小产，他伴随保护的人也不是她……
“他说得这么明白，我又何必自讨败兴。”白薇笑笑。
电光石火间，舒妃张牙舞爪地诘责在他脑海里炸响。
“可再她恨我，也该晓得那日不遣太医的号令是你下的，她的宫女是你挡在门外的。她既是恨我，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