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回到排椅上,火炉上的铁锅也冒出了热气,林山花畴昔把铁锅直接端到茶几上,翻开锅盖,一团热气就窜了出来,一股扑鼻的肉香随之钻进了我的鼻孔。
心脏病,必定是心脏病,要不没法解释。
我晕,炉子生起来了,你让我帮啥,这不是用心谋事吗?
唉,当初曾经跟着我们打鬼子的人除了捐躯的,都熬上官了。
“不洗也得洗,把你那张飞胡子刮了,别肮脏我。”她说完,拐过茶几,大步朝我这边走来。
我内心悄悄叫苦,也不敢再固执,便低着头坐在那儿发楞。
咦,她……我皱了下眉,内心不由迷惑起来,再睏再累也不会眨眼就睡死了呀。
我不悦地站起来:“你要我干啥?抱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