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两个女匪贼押着,战战兢兢地上了二楼。在踏入客堂的刹时,我脑筋猛一闪,想到了一个绝佳脱罪的体例。
我忙回声溜到了胡同口,探头朝远处的宪兵队院门口望去。
便溜回到三麻子身边,小声道:“三爷,还那样,街上也没来巡查队。”
我又点了下头:“嗯,明白。”
我脑袋轰地一炸,抬眼看去,内心又是猛地一紧,“咕咚”一屁股砸到了地上。
到当时,若三麻子这杂种还活着的话,就会有资格吹嘘:我儿子谁谁,牛逼闪闪放光彩。别说德县,就是全部山东,乃至全中国,都是他胡家的……
我一愣,莫非他要我去炸鬼子?
我背着三麻子,在他的批示下,连穿了十几条胡同,约二十多分钟后,终究回到了神医堂的寓所里。
可三麻子这事做的太周到,当初他在王大拿那儿忽悠三木一郎的时候,王大拿两口儿皆不在现场,以是也不晓得三木去神医堂的事。
不料,仨诈尸直冲他们而去,一人一个目标,飞扑上去就死死卡住了他们的脖子。
三具尸身“呜――”地一声闷吼,在黑夜中,似三枚飞毛腿导弹,“嗖嗖”地直冲胡同口而去。
三具直挺挺地尸身忽地站了起来。
谁知,刚回到神医堂,两个穿戴破褴褛烂的黑袄裤,戴着破狗皮帽子的人闯了出去。
车子旋即策动了起来,车灯也亮了,刺眼的光束把胡同照的如同白天。
做完这些,三麻子又转头对我低声道:“你到胡同口,看看那边环境咋样了?”
一枝梅低声号令道。而小红则朝街上瞥了眼,敏捷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