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拳就要打,三麻子一见火了,高低打量我一眼,道:“小子,脑袋也让驴踢了吗?还是吃了枪药了?”
我提出这个题目后,三麻子想了想,又道:“那咱就干脆搬到县长那儿去住,归正他家院子大着呢,有的是屋子。”
本觉得俩伪军会替我说句话,没想到一伪军却连点头:“行,行,俺大队长说了,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就行,神医,您不晓得呀,郭子家人都早没了,只剩他这根独苗了,俺大队长老不幸他了。”
你娘,这杂种装逼装到如此境地,也算是大神级的人物了。
“你看看,”三麻子一指我,“这小子心脏还不好,脸都憋青了,从速的把他架到二楼上,我给他下会针!”
话归正传,三麻子把我留下后,打发那两个伪军归去了,说我的病需求渐渐调度,一时半会好不了,要梁大牙别急。
我一听,内心在迷惑的同时,也稍为有了点安抚,在这跟着三麻子,有他做挡箭牌,或许一枝梅不会先杀了我。
当然,这事任何人都不知,也是我厥后才从三麻子嘴里听到的。
我也就在三麻子这儿住下了,接下来,我们如何遁藏对于一枝梅的追杀呢?
三麻子抬眼看着我:“你们来的时候,没被她们发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