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百无聊懒地出来沿街漫步起来,主如果看那些过路的大女人小媳妇,解解眼馋。
我一头扑在地上,连嚷:“长官,饶命呀,我,我真不是用心的啊……”
实在,俺爹外号叫大鼻涕,但我嫌这名太不文明,就用心给他改了,免得让这些大兵笑话。
我忙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头低着,不敢看他们。
我美美地想着,不知不觉就有些犯困了,便仰身躺在草地上,借着午后暖和的阳光,呼呼地睡了一觉。
而我做为他的贴身保镳,也如影随行,时候不离他的摆布。
厥后才晓得,本来他们不是伶仃来抓我的,而是在这处所收拢被打散的逃兵的,而阿谁大牙军官,也不是“活阎王”的大侄子,他姓梁,外号梁大牙,是个连长。
可明白日的,我也不敢穿百姓衣服呀,不然被据点里巡查的日本兵看到,会打个半死。
我内心一紧,不由警戒起来,因为这镇子上固然大要安宁,实则埋没杀机,常常有国军或八路探子来搞暗害或摸谍报。前几天还死了一个大汉奸呢,是被国军间谍定点断根的。传闻杀他的间谍就是如许的打扮。
这处所,距高家庄应当有四五百里地,起早贪黑地赶路,估摸着用不了三四天的时候就能到了。
我就这么穿戴一身黄皮,戴着大檐帽,挎着盒子枪在街上漫步。
内心悄悄策画起来,这回谁也管不着我了,一向束缚我的阿谁死麻子恐怕也早死了。
大牙皱了皱眉头:“那你家是哪儿的,你爹叫啥名?这个应当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