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匪贼一见我们真带回了枪,在震惊之下,态度大变,晓得赶上高人了,忙叮咛众喽啰杀鸡宰羊,在大厅里摆下了酒菜,接待我和三麻子这两位‘神仙’。
我点了下头。
“腿脚工夫呗,”三麻子道,“不过你别怕,你不是有‘飞石绝技’吗?一招鲜,走遍天,到时你玩就是了。”
那一枝梅一听,惊奇地瞪大了眼,看着我:“大哥你还没媳妇?”
三麻子,高人也!
今后,老婆“一枝梅”就担当了他的大业,担负起了匪贼寨头领,遥尊丈夫“一刀没”为毕生大头领,本身谦称二头领。
我靠,牛皮又吹上了,但要晓得,吹牛是要支出代价的,不定小命也得搭上呢。
但没想到她会提出要枪,幸亏他‘有货’,便顺水推舟地献了出来。当然,即便没枪,他也会随便跟她说个处所,挖出点金银珠宝去买枪。
“你咋晓得的?”我质疑道。
“是呀,”三麻子忙接道,“如许高大漂亮又有本领的好青年,说没媳妇人家都没信的,济南府有很多大户人家的闺女想嫁给他,他都不要呢。唉,一身本领,就是人太本份,至今还是孺子身呢。”
我哦了一声,不再问。而三麻子又道:“不会吧,妹子,这么些年,你们……”
我忙摆手:“不可,不……”
把个一枝梅和众喽啰忽悠的云山雾罩,连连称奇。
他这话我信,因为那坟地里埋藏的金银财宝就是个例证。
最后,三麻子道:“小子,明天估计那娘们要考证一下你的技艺了。”
三麻子俄然又嘿嘿笑了起来,探身附在我耳边,低声道:“我看那小娘们,那方面很强的,到时够你累的。”
我们两人骑着高头大马,在众匪贼前呼后拥,众星拱月般的庇护下,满面东风地回到了黑风口匪贼大本营。
他把林赛花抢来后,就逼她当了压寨夫人。一混七八年,豪情有了,却没孩子。
不料,三麻子却极其轻松地说道:“报仇不就是要把阿谁差人所一锅端了吗?简朴!”
我闻声三麻子喉咙里传来一阵吞咽唾沫的咕咚声,心想这老色鬼是上火了。
接着,三麻子又先容起了本身,说他叫胡大海,本年五十二岁,家住济南府,有万贯产业,但在军阀混战中,被炮弹炸断了一条腿,厥后碰到了我,由此甘心丢弃产业,跟我云游天下,普度众生,打抱不平……等等。
我见一枝梅眯眼打量着我,却不吭声。感受浑身很不安闲,便冲三麻子道:“咱……回屋睡吧?时候不早了。”
二五眼回声出去,点头哈腰地把我和三麻子带到了一个有床铺的房间。服侍着我们躺下,吹灭了灯,才出去。
别的,他在喝酒的时候,听阿谁大锤说过,中午阿谁穿灰皮的女人被砍了,以是,即便“活阎王”他哥侄得知动静,出兵来打,也要半月后了,这个期间,咱尽可清闲欢愉,瞅准机会再逃窜。
我一愣,不知该如何答复,三麻子却俄然叹了口气:“唉,晓得的,不过……我们还是不说出来为好,免得您又悲伤。”
话式微几分钟,枕边就响起了鼾声。
三麻子把我的身份详细地先容完,我发明一枝梅看我的眼神里有了敬慕与猎奇。心下一动,想到了三麻子对我说的“衡量着如何日吧”的话。神采唰地红到了脖子,忙低头。恐怕被一枝梅看破。
一枝梅道:“正规军我们惹不起,但我男人‘一刀没’的仇必然要报。”
这驴日的三麻子,一时不糟蹋我就难受啊。
那么,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