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接下来该如何安插,我是一窍不通,忙摆手:“这点小事,你安排安排就行了。”
看来,这家伙对两个女孩有不轨之心了。
闲话少说。转眼到了傍晚,太阳离西山尖另有几尺高的时候,我和三麻子及一枝梅带领十二个匪贼,带着刀枪,骑马冲下山,一起吼怒着向二十多里外的镇子驰去。
大锤一听火了,回身要归去揍她,我厉声道:“快走,磨叽啥!”
说完,我和大锤回身向大街走去,背后又传来三麻子的叮咛声:“必然要弄明白了,千万别草率。”
“这……”三麻子稍一痴钝,道,“棒棰才骑马出来。”
大锤忙蹲身放下三麻子。我不晓得他要干啥,刚想问,只听三麻子又叮咛道:“大锤,你带着我徒弟先去那死人家里探探啥环境,都有啥人,我特么担忧他家万一人多,咱就不好弄了。”
我盯着那破屋窗户里透出的微小的亮光,悄悄叹了口气,道:“这家只要两口儿,应当没孩子,男人死了,还剩一个女人了。”
大锤汇报完谍报,一枝梅把目光看向了我:“大哥,接下来如何办?”
不料,他却俄然道:“右边胡同,出来。”
一进胡同,我前后瞅瞅,蓦地记起就是前次来的阿谁,内心不由一沉,莫非真是那酒鬼死了?
我内心猛紧了下,道:“他年纪大,想的也多。我固然本领大,但其他情面油滑经历少。”
不一会儿,我远远瞥见黑黝黝的火线模糊有灯火闪动,晓得快到镇子上了。
我不敢肯定,但也不能对他们说,不然我这“孺子身”的光辉形象会刹时垮塌。
“是,褥子抗造吗,别弄瘫了,呵呵。”大锤调侃着。
一枝梅刚要再把身边的两个小女人支走,三麻子紧道:“别别,小女孩不碍事。”
三麻子一皱眉:“到时你们就晓得了,不该问的别问。”
这话把我问住了,我不敢肯定他们有没有,如果是本地户,应当有兄弟姐妹或侄子外甥的。
这类事,顺水推舟就行了,我随口道:“今晚吃了饭,我们去镇子上先察看好地形,再设法进入阿谁死人家里……”
我脸唰地一热,明白了他的难处,只好应道:“那好,你先在这儿等着,我俩去瞅瞅。”
这一两秒钟的踌躇,我猜想三麻子是在考虑可否借机逃窜,但他旋即否定了这个机遇,能够是有别的启事吧。
“大哥,大叔,我们现在出来还是等会?”一枝梅喘着粗气问道。
说完这话,我蓦地发明,我特么也逐步成了个忽悠了,这才跟着死麻子几天呀,就学上了,若持续下去,不定比他更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我不敢设想。
“那你们呢,如何出来?骑着马吗?”黑暗中,一枝梅又问道。
前面胡同口有两个女人身影在来回闲逛。那应当就是暗娼,可惜我前次来的时候太晚了,要不也不会搭上条性命。
三麻子看看我:“徒弟……”
“我,我之前程经镇子,来她家讨过水喝。”
那女人又看了我俩一眼:“你们俩人吗?”
沿途百姓远远瞥见匪贼来了,皆闻风而逃。
我怕迟误事,再说这也不是找暗娼的时候,便拉着大锤,吃紧向前走去。
一枝梅转头白了疤脸一眼,疤脸无趣地退到了前面。
他见我没吭声,又道:“要不咱俩出来看看吧,三爷再三叮咛过千万要弄清楚的。”
三麻子的话,让一枝梅不由一阵冲动,连连点头称谢。
我想到这儿,便低声道:“我跟他家熟,还是我伶仃出来吧,大半夜的,你个陌生人出来犯讳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