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胡同口有两个女人身影在来回闲逛。那应当就是暗娼,可惜我前次来的时候太晚了,要不也不会搭上条性命。
我脸唰地一热,明白了他的难处,只好应道:“那好,你先在这儿等着,我俩去瞅瞅。”
“别啰嗦,把我放下。”三麻子低声道。
匪贼们忙勒住马绳,原地停了下来。
我内心猛紧了下,道:“他年纪大,想的也多。我固然本领大,但其他情面油滑经历少。”
我一愣,跟着大锤拐进了右边的胡同。这里因没灯光,黑乎乎的,有些瘆人。
那女人一撇嘴:“我只传闻有累死的牛,没传闻有耕坏的地,行,两人五毛钱,一条褥子,开着你们造。看谁能耗过谁,嘻嘻……”
三麻子一皱眉:“到时你们就晓得了,不该问的别问。”
我盯着那破屋窗户里透出的微小的亮光,悄悄叹了口气,道:“这家只要两口儿,应当没孩子,男人死了,还剩一个女人了。”
大锤一听火了,回身要归去揍她,我厉声道:“快走,磨叽啥!”
不一会儿,我远远瞥见黑黝黝的火线模糊有灯火闪动,晓得快到镇子上了。
这类事,顺水推舟就行了,我随口道:“今晚吃了饭,我们去镇子上先察看好地形,再设法进入阿谁死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