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到火炉边,蹲身搓起手来。
我沉声吼道:“八格!”
“没,能够没看清是我。”
我娘,这该咋办?从速去跟三麻子报警吧,若那俩女匪贼出去,晓得了我们我们这另有俩女人,并且都还睡过觉,那真吃不了得兜着走了。
那会是干啥的呢?
我正眨眼含混着,三麻子接着道:“诸葛亮说完,就上了船,哄哧着摇开了橹……”
三麻子问道:“都滚了吧?”
三麻子一眯眼,道:“你上去,冲他们骂几句日本话,然后用机枪朝他们面前打几下,那些东西就会跑了。”
我犟道:“她啥也不懂,再说还是个女人,我也不能硬上呀,今先人家还要嫁人呢……”
“太君,我们都是大日本天皇最忠厚的良民,我们都是胡村长的本家和亲戚呀……”一男人哀叫道。
“哧哧……”王大花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我只好把机枪放在墙边,抬腿进了大宿舍。
我靠,老子在上面挨冻享福,死麻子却在这儿左拥右抱,啥玩意呀。
“啥,啥?”三麻子惊诧地瞪大了眼,“你棒棰呀,老子美意让给你个大闺女,你这小子却让她闲着,这不傻逼吗?靠!”
这时,王大花嗲声嗲气地问道:“大哥,吃了饭,这里没事,我们就归去吧,家里人不知急成啥样了呢,比年都没过。”
重又爬到炮楼上,缩着脖子伸着头四下张望,路上还是没人影。
有人见炮楼上冒出个脑袋来,忙低声叫:“皇军出来了,皇军出来了,都别喳喳了……”
恍忽中,我感觉我搂着的不是别个女人,而是玲花,身子一样的饱满柔嫩,乃至连叫*声都一样,只是,只是她没玲花那么狂野,那么火辣……
我避在炮楼上望着他们逃没了影子,这才又抱着机枪下来。
我想要走,可又想听那诸葛亮和他老婆的春联,就闷着头蹲在那儿,不吭声,耳朵却支楞着。
“你想想诸葛亮是啥样的人物,出个春联还能难倒他?”三麻子顿挫顿挫地持续说道,“好,娘子,请出上联……”
“她,她来了……”我颤抖着身子呼哧道。
三麻子一听,神采唰地变了,急问道:“她们在哪儿,你放她们出去了吗,还是在内里喊你?”
三麻子一听,神采也大为轻松,问道:“多少人?”
三麻子叹口气道:“别急,等明后天,我们送你俩回家,屋里这些肉菜啥的,用驴给你们托去,让家里人好好开开荤。”
两人都戴着狗屁帽子,穿戴黑袄黑裤,但不太陈旧,看这穿戴,也不像是乞食的叫花子呀。
“噢,”三麻子明白了,“奶奶的,是汉奸婆子呀。”
看来,我跟处*是真没缘份。
这时,王大花和胡大妮也明白过来,嘻嘻哈哈地捶打三麻子,说他没端庄。
“三爷……”我急慌地冲着正在床上摸奶的三麻子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