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没见有翻动过的陈迹,内里杂草灌木也很深。
没多大一会,我模糊瞥见从西面山谷里影影绰绰地走来一队人马。
当然我是不能把财宝挖出的,看看那处所,只要没被动过便可。
俄然,那女人抬头朝这儿看了一眼,我心一抽,终究肯定了,她——就是我做梦都不想见到的匪贼婆娘一枝梅!
三麻子嘴一撇:“小子,放心吧,这荒山野岭,兔子不拉屎的处所,没人会来……”
我晕,这家伙还真练到了大神的境地了呢。
我想到这儿,稍出了口气,转头看看三麻子,他却背依着树干,正闭眼打盹呢。
忙回身抄起那根树干,举手对准了驴的心脏部位。
三麻子迷惑地望了一眼,转头问道:“咋的了?”
但怕真有人阴差阳错地爬上来,就哈腰溜到林子边,趴在一簇灌木丛后,透过枝叶裂缝,眯眼向上面山谷张望着。
我话刚落,三麻子猛地展开了眼,惊奇地望着我:“啥?一枝梅?”
“你?”三麻子俄然一指驴嘴,“从速的,把它的嘴掰开,用力大声哈气,不,你先去找根棍子预备着,再对驴哈气。”
他俩身后是三个穿正色衣服的人,两边另有几个端着刺刀的伪军保护着,报酬还挺高……
我顾不得听他啰嗦,穿好两个朱砂豆,问道:“三爷,豆子串好了,我还干啥?”
啥?他又要摧诈驴去攻击上面的鬼子?可,可诈驴一旦开端进犯,那不管是谁,全数一扫光呀,一枝梅也就活不成了。
“死在驴蹄下,也比被鬼子带归去奸杀剖腹练刺刀强,快点!”三麻子看出了我的心机,峻厉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