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三麻子让玲玲服侍着泡完了澡,回到寝室,见我坐在床沿上在洗脚,就道:“今晚你去那屋睡吧,老子要好好歇歇,这两天特么感受真累。”
话刚落,忽听三麻子在那间开口了:“小子,你别特么装端庄了,你觉得老子看不出来吗,今晚就让她陪你睡吧……”
我问:“那咋办?”
玲玲说那行,又皱眉数算起她熟谙的闺蜜来,一会说西家的王太太,一会说店主刘妹子,但每说出一个名字,又都点头说不可,人家不是丈夫看的紧,就是被谁包养了。
“没事的,你徒弟常常不在家,再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你若情愿,我包你舒畅。”
三麻子道:“少爷返来了吗?”
“胡扯,谁信呀,看你这谙练样,就不是第一次。”她说着,解开了衣衿上面的最后一颗扣子。
三麻子不在家,女佣玲玲说宪兵队派车来把他接去了。
玲玲忙回身望了眼门外,问道:“现在吗?”
回到屋里,我见三麻子的寝室门开着,也不睬,回身进了另一间屋,掩上门,上床铺下被褥,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伸手刚要拉灭电灯开关。
“刚返来没多时,正在客堂里喝水呢。”玲玲道,她的声音不紧不慌,毫无非常。
双手把衣服一展,血红的肚兜立马闪现在了我的面前,浑圆乌黑的肩膀,另有高矗立起的胸脯……
我内心嘀咕着,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快点。”
我顺口道:“十八了,还没呢。”
三麻子拉亮了电灯,坐到椅子上,并不看我,问道:“他们都回村了吗?”
三麻子奇特地瞥了我一眼,道:“返来了?”
最后,她叹了一声:“唉,这数着很多,可儿家都没的空呀。”
刚出门,见玲玲站在晒衣绳下往上搭刚洗的毛巾。
我粗声道:“他不是我爹。”
可这告急关头,我也不敢说啥呀,忙又帮她系裤腰带。
五块大洋,当时能买一头大牛,相称于现在一万多块钱呢,一个三十多岁的保母,这个价很可观。
当时,天气已傍晚,玲玲去灶间忙活做饭去了。
她可别弄个暗娼来涮我。
“为啥?”我紧问道。
啥,啥?我有些懵了,这事不是摆平了吗,咋又……
“嗯……”我忙把手移向她的腹部,吃紧解她的红腰带,她则就那么仰躺着,乌黑绵软的肚腹一起一伏,双手悄悄抚摩着我的脑袋。
“那好,看了可别说不中。”她说完,放下拖把,朝我道,“走,去里屋。”
日啊,三麻子呀,三麻子,你狗日的早不返来,晚不返来,恰好这时候返来,是用心的吗?
我便在客堂的椅子上闷坐。想想我跟枣花的事应当成不了,主如果三麻子不知在这要呆几天,若只呆个十天八日的,咱也不能害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呀。以是这豪情不能太当真,不然会两败俱伤。
便起家,道:“那我先看看你……”
我可不上阿谁当,就那么假装不急不慢地听着。
“嗯!”我喘气声有些粗了起来,脸热的难受。
“是吗?”玲玲猎奇地看着我,“那要花很多钱呢,起码要给人家扯几尺绸缎,还要买胭脂口红啥的,再说领着出去,还的用饭……”
“噢……”玲玲点了点头,如有所思地问道,“有是有,不过,就看你想找啥样的了,是找媳妇,还是只临时相好的?”
“闭嘴!”三麻子在那间大声骂道,“你是个啥东西,我不清楚吗,别跟我装端庄,光亮正大的睡吧,老子困了。”
“嗯,刚返来。”我谨慎地应道。
玲玲冲我脸一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