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歇息了一会后,精力头又上来了,附在她的身边,三逗两弄,把她的劲也逗上来了。
我们进了屋,掌柜的点着了墙壁上的火油灯,叮咛了几句,就出门走了。
麻子,好人啊!嘿嘿。
我因又饥又困,便抱着腿弯,埋头打起盹来,小娥也累了,就靠在我的身上,在车子的颠簸下,收回了细细的鼾声。
两个回合滚下来,她便浑身颤栗,气喘吁吁,瘫在床上软软的似一团白面。
就硬背着三麻子要一块出来。
三麻子道:“那绕过镇子吧,唉,现在这些兵呀,比匪贼强不了多少,出门在外,还是谨慎点为好。”
她问:“真的吗,可别骗我。”
掌柜的说道:“那好,你们跟我来。”
而那男人则牵着驴从一侧的大门里出去,把驴拴在了后院的一个柱子上,忙着抱草,提水喂驴。
草草洗了身子后,我捂着胯裆一回身,刚好与正在偷看的小娥碰了个对光。
唉,我这辈子做的孽太多了,就是下十八层天国也不冤。
老一辈人说,驴有夜眼,就是前腿内侧那处玄色的疤痕,早晨端赖它认路。
我闻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小娥应当在脱衣服吧,我不敢在这时偷看,怕迟误时候。
她却扑哧一笑,娇嗔隧道:“不消装了,你当我不晓得呀,哼!”
我拥着她沉甜睡去。
“小,小娥她……”
当我们走到一荒山坡,安葬了小娥后,我哭了,哭的悲伤欲绝,痛心、惭愧,也怜悯,不知,这辈子会不会再能来这儿给她坟头上填一把土,烧一张纸。
而三麻子呢,始终坐在车的一角,伸头望着黑黝黝的夜色,偶尔跟那赶车的男人搭上两句。
忙一把搂住她,就“吱吱”地亲上了。
我猛地一楞,被内里的一阵驴叫声惊醒,忙昂首向门口望去,见门缝里已透进了亮光。
小娥毕竟也是过来人,稍经这么一折腾,便也上了火。
我忙和小娥跟着他沿檐廊拐了个弯,来到了一间门前,开门,见屋子确切不大,也是一张床铺,且没窗户,屋子四壁也是烟熏火燎的。
“你,你不是说给她治好了吗?”我连急带吓的,快哭了,身子更是颤抖不成块了。
说实话,小娥仿佛从没经历过我这么结实的男人。不知她原配是个啥人,但老陈肥胖,麻子也不咋的,并且年纪也老了,乍第一次跟我,天然是欣喜冲动不已。
这正合我意,不等三麻子开口,我便道:“行,我肚子早叫喊了。”
三麻子问道:“另有吗?”
我让小娥先洗,可一个屋子,没遮没挡的,她个女人天然不肯。
三麻子蓦地举臂大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群众连合起来!”
小娥洗完身子,在转头的一顷刻,我忙用被子蒙住头。
小娥忙嬉笑着躲开,要我上床,用被褥蒙住头。
天气越来越暗,没多大一会,便黑严了。
当我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地罢战之时,突见她两眼一翻,竟晕死畴昔。
就忍住,没一会儿,闻声了水响,便把脑袋偷偷露了出来,一下子僵住了。
那男人听了,也比较认同。
光影下,我的身子影在墙上,高大、健壮而又富有菱角。
小娥不动,我又推了她一下,还是没反应。
灯光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赶了多少路,忽听三麻子叫道:“好了,到了!”
天了然。
我放眼望去,见这儿也是满目山峦,层叠不穷。
下了山梁,来到了前面一个村口,三麻子还想租车或买车。
借着灯光,我这才发明这房间很小,只要一个床铺,只能睡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