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声,脱鞋上了炕,看看三麻子,又想起了阿谁小媳妇,确切俊,就是鼻子跟个男人似的,便问道:“三爷,你说男人大鼻子是那儿大,女人长个大鼻子哪儿大?”
这媳妇穿一身红袄裤,面庞白里透红,身材也很好。应当是刚结婚不久吧。
三麻子叹着气,摇了点头。
我一愣:“咋了?你……”
三麻子瞪眼道:“死不了,他要升官了,若当个团长、旅长啥的,他还能瞧的起你吗?甩还甩不掉呢,哪会返来找你?”
我忙安抚道:“嫂子,没事,别听我三爷瞎扯,陈哥必然会返来的。”
三麻子见‘推让’不过了,最后一咬牙道:“那好,我治这病,不消吃药,不需扎针,只按捏穴位,三五次绝对病愈!”
归正麻子他们还要‘按捏’很长时候,我干脆沿着大街出了村,爬上了村口一颗大树,伸头往十多里外的虎帐基地了望。
三麻子眯眼盯着面前的这个美人,要脱手按捏了。
不过,我仿佛在哪儿见过她,不由转头又多望了几眼,也没想起啥来。
她明显是大怒了,好好的小我,被三麻子鼓动着去送命,谁不火呀,跟他冒死也应当。
我俄然问道:“那尖嘴猴腮的人呢?”
我点头说没,虎帐里啥动静都没有。
我不吭声了。内心却痒痒的难受,不知麻子会用如何的伎俩,既灭了那姓陈的,又让我睡上那小媳妇。
话刚到这,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忙转头,小娥已一步闯了出去。
三麻子稍一蹙眉:“这心脏不好,心慌心悸,是能够减缓或治愈的,我曾给好几位病人治愈过,当然那都是男人。”
三麻子抬了下眼皮:“克夫!”
屋里只剩下了我和三麻子,我对他的恶语还耿耿于怀,转头刚要诘责,三麻子却白了我一眼,低声道:“你傻呀?”
我火了,冲小娥道:“嫂子,别听我三爷瞎咧咧,别人话没一句,我敢包管,陈哥他必然能返来。”
经这么一劝,小娥的情感也安静了很多,但这早餐是没表情吃了。
小娥哦了一声,又绝望地回了灶间。
三麻子微微一笑:“妹子,你还不摸老陈的脾气吗,他不是傻子的。”
不过,三麻子宣泄了心中的恶念后,又开端安抚小娥,说没事,姓陈的敢不返来,老子就弄死他。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在一棵树吊颈死呢。
麻子就是尖嘴猴腮的面相,看他如何说,嘿嘿。
我靠,麻子,你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