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暗自思忖,虽说比来没给五皇子及六皇子一脉找□□烦,膈应他们的事,她还是做了很多的,说不准就是为了那些事在非难她呢。虽说看着这些人不痛快,她心中就痛快了,但膈应五皇子,到底不是现在最紧急的事。二公主想了一阵,便松口了:“也罢,在搬倒二皇兄之前,我临时不对你脱手就是了。”想了想,加了句:“你也需如此。”
三皇子好歹另有个皇族的名头,在监狱中都混成这个模样,不是皇族、其身后的家属又早已显出颓势的奥德加,天然更加狼狈。没有报酬其办理,奥德加在监狱中吃尽了苦头。现在,虽说托二公主的福,从犯人变成了犯法怀疑人,但还不敷资格被提出监狱伶仃关押,只能持续吃牢饭,还要被同监狱的人挖苦。
浩浩大荡的三皇弟党一夕之间崩溃,五皇子这阵子忙着领受原三皇子党的权势。本觉得没了三皇子,他该理所当然的代替三皇子,成为仅次于二皇子的存在,没想到方才露面的二公主看着天真娇弱,实则却不是个善茬。不知何时,这位公主已经将她夫家的权势紧紧攥在了手掌心中,以本身为核心,凝集出了一股不小的权势。五皇子直接与二公主对上,竟没能讨到好,令五皇子既气愤又心惊。
自从二公主高调露面后,皇室就像一潭被投入了石子的湖面普通,全部都躁动起来。
“几次寻你费事?”二公主目中暴露迷惑之色:“除了前次那件事以外,我几时做过这等事了?”
先前二公主拿他做垫脚石上位,他碍于大局,临时哑忍了下来,没有当即对其停止反击,二公主莫非还觉得他是软柿子,能够任她随便拿捏不成?若二公主坏的是别的事也就罢了,恰好停滞他拉拢将领――要晓得,五皇子手中现在最缺兵权,又岂能默不出声的吃了这个亏?他当下也顾不得撤除三皇子及把二皇子拉上马了,锋芒指向二公主: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不好过!
五皇子嘲笑:“搅局?你还真有脸说!若不是你比来几次寻我的费事,你当谁耐烦理你!”不过是个布衣生的公主罢了,还真敢在他面前摆皇姐的架子?她也配?
他经心安插了这一个局,顶着被父皇思疑的风险,破钞了很多人力物力,乃至还动用了本身在最高法院埋藏的人。没想到,这一番辛苦,最后尽是为二公主做嫁衣了。
若只要这件事,倒也罢了。五皇子不是个不晓得忍耐的人,不然他也不能在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强势之下韬光养晦这么久,但他没有想到,本身的这位皇姐竟然这般无耻,专挑本身看上的人挖墙脚!
奥德加本不是个长于忍耐的人,天然咽不下这口气,刚出来时,还与同监狱的人干过架。只是,能与他被关在一处的,又有几个是善茬?在被人撂倒在地压着打过一阵后,奥德加也只能认命。
二公主、五皇子、六皇子联盟正式宣胜利立。
因为三皇子通敌叛国罪名不敷,法院撤消了先前的讯断,三皇子被开释了出来,但因为怀疑未被洗清,仍要持续囚禁在其府邸中。
二公主、五皇子和六皇子起先还在为天子的偏疼感到愤激,想着想着,心头却蓦地一亮:二皇子新接办的三支舰队直属于天子,现在,天子将本身的舰队全给了二皇子,身边恰是最空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