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的屁股是那么好操的吗?!看我不好好折磨你。
秦非骂了几句今后见到不起感化,就猛地一挺身,照着江宁的脖颈子用力的咬去!
秦非嘴下又狠狠地用大力,这才垂垂松了口。
“没,玩的有点累。”
秦非咬了一会儿,感觉再这么下去,江宁脖颈子上的这块肉估计就掉了,这时,他脑筋俄然一转,本身把江宁的肉都快咬掉了,这小子都没吭声,看来纯粹是奉上门来找虐的!既然如此,他还等甚么?!
这时候,江宁又回身返来了,只不过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你的电话。”
江宁充耳不闻,持续往前走。
江宁点点头,就出去了,没过两分钟又走了出去,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他一瘸一拐走得极慢,内里还下着大雨,他就这么迟缓而艰巨地走在大雨里。
秦非也不晓得本身如何俄然间就心软了,看到江宁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神采惨白,脸和脖子上都有血,竟然感觉前面要骂江宁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他张了半天嘴,最后只烦躁地说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江宁出去,很快又从内里拿了一个药箱返来,看到秦非神采仍然不好,冷嗖嗖地说:“你家里药挺齐的,那马应龙的药膏放在最上面,我还觉得你常用呢。”
江宁皱眉看他。
秦非当即吼了起来:“老子都他妈被你弄成如许了,莫非还不能记仇?说你两句就不爱听了,老子还他妈要干你呢!我奉告你江宁,趁早脱了裤子让我痛快操-你一次,不然咱俩没完!”
“哥,如何着,你想通了,不反对我找男人了?”
秦非这一口但是下了狠劲儿的,他现在对江宁恨透了,恨不能一口把江宁咬死。
江宁上前一步,扶住他。
秦非吸了几口气今后,渐渐地直起腰,持续往前走。
江宁没说话,拿起东西回身出去了。
这时,浴室的门被翻开,江宁手里捧着一摞洁净的寝衣,还端着一杯热水,放到浴缸外。
秦非撂下狠话就开门下车,每一个行动都牵涉着前面熟疼,他悄悄骂道:之前帮衬着在上面爽,没想到鄙人面竟然这么疼!
秦非走进浴室,一眼瞧到镜子里的本身,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之前风骚俶傥的那股劲儿消逝的无影无踪,现在看上去就仿佛一个方才被人S-M过的弱-鸡。
肖瑾有些无法隧道:“你都这么大了,该做甚么不消我多教你,再说反对又有甚么用。”
江宁把房门翻开,开着灯后,对秦非说:“你先歇息一下,我去烧水。”说完,就跟在本身家似的,到厨房找水壶烧水,又去浴室查抄有没有热水,然后给浴盆加水。
江宁:“……”
“少他妈在这装好人!滚!”秦非一把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