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秦非倒有些豁然了。
要让一个直男变成同性恋,打心眼儿里接管一个男人,能跟这个男人悠长地相处下去,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不是脱了裤子干一炮对方就能完整弯了的那么简朴,你总得给他一个弯的过程。
追了好几个月的人,终究点头了,可为毛统统都变味儿了,料想中的激-情一丁点都没感遭到,秦非越想越无法。
他俄然感觉,就如许仿佛也挺好,这才是过日子,家里多了一小我,给他做饭、陪他谈天、给他拿药,一点一滴地照顾他,浅显的两口儿不都这么过吗。但转念他又不甘地想,江宁如果能再热忱一些就好了。
心头涌上甜意,被人照顾的感受真好,特别这小我还是本身喜好的人。
江宁把碗放到秦非的面前,问道:“午餐没吃?”
“还能够。”江宁说道。
江宁悄悄地哼笑一声,没多说话,只不过那哼笑声听着多少有些奇特。
可惜秦非现在真有点力不从心,昨早晨江宁阿谁凶恶的干劲还历历在目,他真担忧江宁不从,他再跟江宁号召起来,重蹈昨晚的复辙,那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最后不利的是本身的屁股。
秦非看到江宁在复习功课,也没甚么话可说,就坐在一边玩电脑,内心冷静地感慨:要不老子再厚脸皮一次,直接扑倒,吃了再说?
秦非拿出一罐可乐,翻开喝下几口,扭头看到江宁站在厨房里洗碗,身材高挑的男人带着塑胶手套,一丝不苟地专注地洗着碗筷,这模样的江宁很居家,很让民气暖。
秦非做梦都不敢信赖本身会有这么便宜力强大的时候,几分钟前跟他激-吻的心仪工具,现在就坐在劈面面无神采地吃面条,这真的是方才肯定对方情意的两小我该做的事情吗?
秦非一天没如何用饭,是有些饿了,干脆大口吃面,别说,江宁做的面条还真是不错,他连汤都给喝光了。
“没,睡畴昔了。”
一时候,一阵狂喜蹿上秦非的心头,他乃至已经临时健忘面前这小我明天对本身做过的禽兽行动。
江宁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冷不冷酷你还不清楚吗?”
江宁轻描淡写隧道:“今后的事今后再说。”
秦非支着下巴,如有所思道:“看你就够了。”
秦非神采一黑,这个把柄不是在本技艺里的吗,如何被他拿来用了,并且本身竟然没有骂他的表情了。
秦非牟足了劲儿冲过来,江宁伸手拄在橱柜边,这才稳住身材,他转过身,伸脱手臂,将秦非揽进怀里。
江宁端起手里的碗,在秦非面前晃了晃:“用饭,再不吃面条都烂了。”人家干脆不谈了。
江宁柔嫩的双唇在他的唇上展转研磨,舌尖轻挑,继而钻进秦非微微伸开的齿间,悄悄地触碰另一个滚热的舌头,固然不是特别的炽热,却饱含奇特的细致。
江宁洗完碗今后,就坐到沙发上看书。
翻开冰箱时,秦非才重视到本来快空了的冰箱塞满各种食品,牛奶、蔬菜、生果。他想起江宁返来时手里拎着两个购物袋,看来这些东西是江宁买返来的。
江宁的吻较着带着一点生涩,在他的唇上翻来覆去地吮吸很久,这才把他松开。
秦非是被人服侍惯了的,又加上现在有病在身,天然甚么都不管,跟大爷似的去冰箱里拿饮料喝。
吮吸啃咬、长舌直入、攻城略地,秦非吻得那叫一个通透。
直觉奉告秦非,这是借口,江宁清楚就是在顺从摸他屁股的行动。
江宁正筹办去厨房,脚步愣住,却没有回身,苗条矗立的后背有那么一丝不易发觉的颤抖。